許年年接了過來,發現竟然是燕窩。
“這個確實是個好東西,謝謝老公了。”
“老公?”
許年年眨眨眼睛:
“就是丈夫的意思啊。”
兩個人半個月沒見,終於有時間安靜地在一起了,許年年靠在男人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
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在外麵想我了嗎?”
“想,但是我更慚愧,這次是因我而起,讓你受到了無妄之災,幸好你自己也警醒了些,要不然我真的不敢想象。”
許年年扭著身子,又挨著他緊了些,動作幅度有些大:
“我不在乎,嫁給你的時候,這些都是我應該想到的,並且我很光榮地能為你們獻出自己的力量。”
陸懷瑾看她幅度有些大,害怕壓到她肚子:
“慢點,年年。”
“你就是不想我,一點不激動。”
我就想抱抱你,親親你。
他的身上有自己獨特的氣味,聞到就會很安心,她伸臉在跟對方的臉蹭了蹭。
陸懷瑾今天的胡子剛刮掉,此刻隻是皮膚有些粗而已。
陸懷瑾一手放在她後腦勺上,一手捏住她的臉蛋:
“我不想你?不想親親你?不想抱你?反正最後受折磨的都是我,你隻顧著自己開心了就好了。”
“哈哈,我不要了,你是不是老了,現在臉好粗。”
陸懷瑾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自己確實比許年年老上那麼幾歲。
想起許年年最愛的就是自己整張臉,要是不保養好,說不定真讓人給蹬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委屈地說道:
“不喜歡了?”
伸手就從床頭櫃拿過來她平常用的護膚霜,也塗了幾下。
算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許年年小聲地說了句:
“喜歡。”
不管他是年輕嫩滑,還是老了,對自己好像都有一股魔力。
陸懷瑾還不肯放過她,斜斜地壓了上去:
“隻是喜歡嗎?”
他隻想聽見那個字。
女人因為懷孕,再次發育地越發鼓脹的白嫩,就托在他眼前,他深呼吸了一下。
“愛你,你也愛我嗎?”
陸懷瑾聽見這個字,這次換他吻了上去,溫柔且虔誠,最後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愛你,不是比你更早些嗎?”
他眼裡的血紅更重了些。
許年年伸出手,放到他胸膛上點了點:
“要不要我幫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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