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直接拎起他的後脖頸,又把他撈了起來:
“放心,沒事了。”
說著還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
許耀祖止不住的顫抖,兩個人就這樣重新跟著陸懷瑾回到了家。
陸懷瑾丟給他們床鋪:
“沒多餘的地方了,你們在地上湊湊。”
經過剛才的事情,兩個人現在乖乖地點頭,不敢再做反抗。
這一次,不但賠了火車票的錢,一天下來,餓的要死,還被揍了一頓,累癱了也不敢反抗。
陸懷瑾回到了臥室,先把身上的衣服脫掉,看見床上的許年年正抱著孩子笑得一臉溫柔。
他也勾起唇角:
“孩子都睡了?”
“嗯,你跟他們說了什麼?”
她的視線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一下,就發現他手指上被什麼東西劃過,還有血在滲出來。
當即就驚呼了一下。
伸手拿起手帕,給他擦拭了一下手指。
這下可好,不小心把人家的血痂給擦掉了。
血珠又冒了出來,許年年有些尷尬……
自己好像用力有些猛了,將他的手指含了一下,順便吹了吹:
“不疼不疼了。”
陸懷瑾反應過來,這是把自己當成兒子了吧。
這點血對他來講不算啥的…….
可剛才她濕潤的嘴觸碰到自己的時候,
那一鬆一緊的感覺,瞬間讓他想歪了,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陸懷瑾握緊了拳頭,輕咳一聲,視線看向彆處。
猶豫了兩秒,畢竟是對方的父親,他還是說了:
“之前查他的時候,發現他跟隔壁的人有通奸的行為,然後留下了證據,如果在這邊提交的話,他這種算輕的,但至少可以進去勞動改造一下,就是不知道你願意嗎?”
現在並沒有嚴打,這種也就是要遊街順便去改造個兩三年就是最大的結果了。
畢竟將自己的父親送進去,不是哪個人都能辦到的。
許年年皺了皺眉,陸懷瑾還以為她不願意,正想說那就算了。
誰知道她冒出一句:
“有沒有辦法讓他一輩子都在勞動改造?”
陸懷瑾抽了口氣,沒想到自己媳婦想的比他更狠,不過,他喜歡。
她這樣做,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許年年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想在丈夫麵前表露出這樣陰狠的一麵。
但她前兩天也自己生了孩子,突然就更能共情原主母親了。
當她趴在地上,求那對狗男女放過自己,救救孩子的時候,心裡該有多殘忍。
她隻能撒謊:
“也是等我生產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曾經我忘記的一些事情,許秀紅原先是在我們家當保姆的,後麵許愛國出軌了她,我媽正好撞破他們兩個的奸情,就那樣在他們麵前流血死了。”
她剛穿越的時候,要守法,自己也沒那個能力弄死狗男人。
如今她有能力了,也不想弄死他,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能吃些苦。
憑什麼外祖父一家人吃了那麼多年的苦,狗渣男還在外麵花著原主母親的錢,跟彆人你儂我儂的。
送上門的狗再不打,她也對不起這具身體了。
陸懷瑾摸了摸她的頭,愛憐地在她眉心吻了下:
“決定了?”
“嗯。”
“那就交給我辦,你彆操心這些,安心在家養身體。”
許年年抬頭在他的脖子上吻了一下,知道他在擔心自己會不會難過,可她是真的不會難過。
甚至還有一種暢快感。
陸懷瑾感覺到脖子上的濕潤,喉結滾動了一下,側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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