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瞧了眼,自己家不爭氣的妹子:
“還沒嫁人呢,這就心疼了?”
他可還記得張亮曾經說過,就想找個像許年年那樣會做飯的,雖然知道自己家兄弟人品還可以。
但是他也要灌一灌酒,問問他是不是覺得陸愛橙天天跟著嫂子混,所以覺得她廚藝好,才娶回家的。
陸愛橙聽了這句話,呼吸一滯:
“喝吧,喝吧,我是心疼你而已。”
過了幾秒,又加了句:
“張大哥身上的傷還沒好,你悠著點。”
陸懷瑾目光突然變深:
“他欺負你了?你怎麼知道他身上還有傷。”
陸愛橙沒想到她哥這麼敏感,耳朵尖一紅,不知道怎麼回答,不是他想的那樣。
張亮搶過話頭:
“表白的時候,我賣了個慘,還不興兄弟賣慘了?”
陸懷瑾這才放過。
飯吃到最後,就剩兩個大男人在拚酒了,其他人都撤了。
陸懷瑾將袖子往上擼了擼:
“你知道的,我就這一個妹子,你以後要是對她不好,我非把你弄骨折不可。”
張亮的表情很嚴肅:
“你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到時候彆說你,我自己先把腿打斷。”
緊接著陸懷瑾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
“你娶她是因為她做飯好吃嗎?”
這個問題倒是把張亮問懵了,他就沒吃過陸愛橙單獨做的飯菜啊,隻有一次炒了個素菜。
“不是啊。”
“哼,晾你也不敢。”
張亮恍惚間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當時說的時候沒想到如今能跟陸愛橙在一起,給自己挖了個坑。
兩個人最後都喝的有些醉才罷手。
陸懷瑾回屋的時候,自然是被許年年嫌棄死了,一身的酒氣:
“你快去洗澡,彆熏到孩子。”
陸懷瑾自顧自地說了句:
“媳婦你真漂亮。”
上來就給了一個帶著酒氣的吻,許年年使勁咬了一下他的唇:
“你妹子談個男朋友而已,你喝這麼多酒乾嘛?”
唇上傳來刺痛的感覺,陸懷瑾神誌恢複了一些,媳婦是真下死手啊,感覺唇都破了一塊。
想到自己身上的酒氣,站了起來,有些搖晃地朝著外麵走去。
咬歸咬,許年年還是有些不放心他一個人去洗。
披了件衣服,去了廚房,打算給他煮點蜂蜜解酒茶。
在廚房裡能聽見隔壁傳來的動靜,隻聽見東西嘩啦一下掉落的聲音,許年年不放心地過去敲了敲門:
“懷瑾,你還好嗎?”
下一秒,她就被扯了進去被壓在了門上。
男人身上隻裹了一層白色的浴巾,依稀可以感覺出來剛才衝了一個涼水澡。
因為他身上的皮膚是微涼的,但是灼熱又纏綿的吻席卷了上來。
刷過牙的嘴,微涼中帶著薄荷的香氣。
他將人往上提了提,用下巴蹭了蹭人:
“想我嗎”
“不是昨天剛要過嗎?”
陸懷瑾貪戀地又嘗了口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