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一開了閘,隻覺得控製不了了。”
“可我還疼呢。”
這男人弄起來沒輕沒重的,誰知道今天喝了酒會不會更瘋。
陸懷瑾抱著她的手臂鬆了鬆,讓她稍微能得到一絲喘息:
“你愛我嗎?”
“嗯?”
她總感覺男人今天喝了酒怪怪的,現在是要來真情流露嗎?
隻聽下一瞬,陸懷瑾又接著說道:
“總感覺你現在對孩子比對我還好,每天也就看我兩眼,剩下的時間,全給了孩子們。”
許年年回想了一下,好像產後是這樣的,她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到了孩子身上。
卻忘記了陸懷瑾這邊還需要關心。
明明產前想的是,父母關係要大於親子關係的,這樣孩子們看見父母關係好,他們成長也會受益。
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不知不覺地就把注意力全放到他們身上了。
許年年有疑問了:
“可是你精力不也大部分在孩子身上嗎?”
“你的精力都在孩子身上,我沒辦法,害怕你多想,隻能跟著你把注意力放到孩子身上。”
許年年皺了皺眉,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現在這個時機說出來,總感覺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你該不會為了跟我做點什麼,就來賣慘吧。”
通過張亮表白的時候都要提到一嘴自己受傷,她覺得男人都挺會賣慘的,陸懷瑾也不是不會賣慘。
陸懷瑾在她額頭上吻了下:
“我是那種人嗎?”
“我覺得是。”
陸懷瑾懲罰般地將人吻到舌根發疼,自虐般地放她出去:
“你先出去吧。”
許年年被吻的迷迷糊糊的,也知道他現在非常難受:
“你自己在這行嗎?”
“行,我就是為了證明,我不是想為了對你做些什麼,我可以克製的。”
許年年抿抿唇,她其實也不介意做些什麼,不過這話不能現在說。
說了估計明天就起不來了,再說弄得動靜大了一會婆婆跟小姑子聽見了,自己還要不要麵子了。
走的時候還是提醒了一句:
“那你快些呀,喝完解酒湯明天還要早起去農場呢。”
許父被判到20公裡外的一個農場去改造了,前幾天說好要去看看他如今的慘狀的,如今終於抽出時間了。
次日清晨,迎著第一縷陽光,兩個人就開上了車。
一開始陸懷瑾還擔心許年年的情緒會不好。
豈料一上車,她就睡了過去,白讓自己擔心。
快到農場的時候,陸懷瑾就叫醒了她:
“那邊探視時間隻有一個小時,當然你超一點也沒事情,就是要控製一下。”
“好。”
她也不想把太多時間浪費在許父身上,孩子們還在家等著呢,隻是想過來做個了解。
此刻的她看向窗外,有群山,也有平原,周圍住的人家很少,有些荒涼。
隨著陸懷瑾下了車,就看見遠處有一行人背上背著石筐子。
許年年看了眼:
“他們在做什麼?”
“這個農場有兩大部分,第一部分是采石場,從後麵山裡采石,第二部分是農場,你看見的那部分就是在采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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