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易之習慣了他這副樣子,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雲叔,又不做措施啊。”
“就不怕搞出人命了。”
雲武聽著他的話,嗤笑一聲,說道“我可不是阿硯那小子。”
“我敢這樣做,就證明我放心,我有絕對的把握。”
鄭易之看著他,男人從長相就能看出是個狠角色,一道長長的疤痕從眼角處延伸到另一邊的嘴角處。
他舉起酒杯和雲武碰了一下,說道“雲叔向來是謹慎。”
“我們還得多向您學習。”
雲武仰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眯起眼睛,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麵“那個該死的家夥要醒了。”
鄭易之抿了口酒,“我不希望阿硯到時候後悔,所以我想請雲叔多費點心了。”
雲武聽著他的話,神情似笑非笑的說“你是害怕阿硯後悔,還是害怕某個人傷心呢。”
“果然什麼都逃不出雲叔的眼睛。”
鄭易之直直的盯著雲武的眼睛,說道“我兩個都怕。”
“你也知道阿硯是什麼意思,他不想讓那個女人在老家夥手裡栽兩次。”
鄭易之停頓了一下,聞時硯的心情他能理解,知道他沒彆的意思。
“但他從來沒想過,他這個決定會讓另外一個女人有多痛苦。”
“我隻是想懇求你能把這個方法再優化一些,給阿硯留一條後路。”
雲武拿著酒杯隨意在手中晃著,一雙眼睛充滿戾氣。
“我還真不知道,你現在竟然這麼優柔寡斷,是不是那個小姑娘改變了你啊。”
鄭易之低頭笑了笑,聽出了雲武話裡的意思,知道了他會再想想辦法的。
他放心的點點頭,隨後把手中的酒一飲而儘。
放下酒杯,對著雲武說道“我今天來的事,希望雲叔不要告訴阿硯。”
鄭易之知道聞時硯的性格,他自己不會去主動承認他動了心,既然這樣就由他來告訴他吧。
雲武望著鄭易之離開的身影,眼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招手把剛剛的女人喚過來,急不可耐的扒光女人的衣服。
完成剛剛沒有完成的事……
另一邊,溫書渝和寧雲深坐在充滿美妙音樂的西餐廳裡。
寧雲深低著頭切著手中的牛排,像是不經意間問道“billie你和聞總現在怎麼樣?”
寧雲深還是一直稱呼溫書渝為billie,好像這樣叫就能回到他們之前在倫敦的時候。
溫書渝咽下口中的牛排,說道“挺好的,你呢?”
“我?你的意思是我的感情狀態嗎?”
溫書渝點點頭,說道“之前一直追你的那個cynthia,我記得是叫cynthia吧,現在怎麼樣了?”
寧雲深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cynthia就是一個小女孩心性,再說了我又不喜歡她。”
“我有喜歡的人,隻是……”
溫書渝聽著他的話,感覺到他的失落,安慰道“有喜歡的人當然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啊,當你難過的時候想到她就連空氣都是甜的。”
“隻是……你這個樣子難道是被拒絕了嗎?”
寧雲深看著她關切的眼神,有些無力,是對自己本身感到無力。
一切都怪自己的膽小和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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