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殘月很不理解。
許秋涼捏了捏殘月的小臉蛋“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再仔細的琢磨琢磨,你若是想通了想透了那你小腦袋裡的聰明就能更上一層了。”
“其實不光這件事奴婢想不明白,就您讓大小姐發瘋這件事……她現在已經見不得光了,她如何能夠發瘋?”
殘月邊說邊是抓了抓後腦勺“對了,她發瘋五皇子會陪著,她想說的話會從五皇子的嘴裡說出來。”
許秋涼點頭“就是這麼個理兒,而且明眼人都知道許春暖沒死,就也都會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誰。”
殘月“那奴婢這就聯係滿月,然後再將奴婢的這些不解好好的想想,爭取快點參透,爭取更加聰明好更能為小姐分憂。”
就這樣,傳言起於一夜之間。
“阿涼,流言蜚語你不用在意,娘知道那些不是真的。”世子夫人得了信第一時間過來安慰許秋涼“致遠那就更不會信,至於彆人……也不是什麼重要之人,他們心裡愛想什麼就想什麼。”
許秋涼彎眸一笑“道理我都曉得,娘也應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怎還這般的不放心?”
世子夫人幽幽輕歎“可能是關心則亂吧,現在啊,值得我這般上心的就隻有你和致遠了。”
許秋涼心口一暖“娘你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世子夫人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用手撫了撫心口“那娘就放心了。”
二房
“哼,可算是現形了,那小賤人整日整日的往府外跑,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二夫人得意的輕哼一聲“這賤人可彆讓我碰見了,不然我可得好好的損她兩句。”
楚致明白了二夫人一眼“這種事娘你居然真信?你當她是許春暖呢?就傳的這幾個人哪一個不是和許春暖沾甚是為她打過架的?”
二夫人目光微動“還傳你了呢,你說她真不能對你再有什麼感情了?”
楚致明自嘲一笑“若我風光無限那她可能會吧,可如今的我這般不堪,她心裡有的怕隻是慶幸。”
二夫人冷哼“你什麼樣了?兒子,娘和你說,你可千萬彆有什麼晦氣的想法,人這一輩子長著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哼,楚致遠現在是失智的時間短,他慢慢的會越來越長,到時候……有那賤人後悔的時候。”
楚致明歎息一聲“但願吧,反正你記著彆去找人家麻煩。”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誰能等三十年那麼久?他要的是儘快是馬上!
所以他爹說的事可行!
二夫人是有心聽自己兒子的話的,可是她這段時間實在是被大房打壓的夠嗆,再加上分家她確實沒分到什麼東西。
心裡就總是有口氣不上不下的卡著,讓她抓心撓肝的難受,就也實在是管不住她自己了,尤其是她還和許秋涼偶遇了。
“呸!有些人真是不要臉,天天想著勾男人。”二夫人嘴撇撇著,說話聲音尖銳“這做人啊,最好還是知道點禮義廉恥。”
許秋涼挑眉“說誰呢?說你的前兒媳和還是說的現在的兒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