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在做最後準備了,紛紛的相互檢查身上的著裝什麼的,乾部骨乾不斷的提醒一些注意事項做動員什麼的。
全副武裝自然的是按照單兵武裝來,一點折扣都不打,哪怕是水壺,也灌滿了水,防毒麵具雨衣手榴彈什麼的全帶上,手榴彈當然是模擬訓練彈。可以說,除了背囊,其他的都齊了。
如果是老兵,李牧肯定會讓他們把背囊都帶上。
楊軍是不死心的,哪怕新兵考核還沒開始,從新兵的精神麵貌以及他了解到的訓練方式,還有李牧提出的追蹤檔案這樣的想法,他都有理由認定李牧是個人才,更彆說李牧是大校,那說明至少是雙碩士畢業,這樣能文能武的人才可不容易遇上。
“李教官,你在訓練基地這邊是屈才了,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如的掌握一個團。我認為隻有到作戰部隊才能最大發揮出你的能力來。怎麼樣,考慮考慮?回去我就找艦隊領導報告此事。”楊軍很誠懇的說。
李牧看得出楊軍是很真誠的了,跨軍區調個乾部可不簡單,而楊軍願意為此去找艦隊領導,可見其真心實意,並不是說說而已。
嗬嗬笑了笑,李牧說,“我到陸南特戰基地不到半年,暫時的沒有其他想法。”
關海洋騎虎難下的,楊軍要是繼續糾纏下去,保不準李牧那個神經會發什麼神經,他連自己都敢打,沒準會動手把楊軍給揍一頓——老子分分鐘師長副隊長什麼的搞起來給你當參謀長?
那總不能說老楊啊,你看上那貨四年前就當了兩任領導,兩年前當了師長,是個完完全全靠戰功殺上來的猛人,被貶之前官至副軍職,你讓他給你當參謀長副領導的會不會太開玩笑佐小小?
關海洋給難住了,隻能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生硬的轉移話題,“哦,馬上開始了,諸位,來賭兩把?一包煙。”
“來就來,部長同誌,我可不怕你。”蔣忠毅配合著替關海洋解圍。
楊軍一笑,道,“好哇,看看誰是最厲害的伯樂。”
李牧笑著說,“我就不參與了。”
“那是,你就是個bug。”關海洋就坡下驢,把楊軍的注意力引開就好。
李牧眯著眼睛禿自笑著,小樣兒,想跟我鬥?還真彆說,關海洋要是繼續玩下去,他還真的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揍他一頓,而且關海洋還不敢生氣。什麼作訓部部長都是比大胡話。
三人就開始打量起來,跟研究賽馬一樣逐個的看過去討論著。
這邊,李牧和張世傑、孫才聊了起來。
“李教官,聽說你要走了。”張世傑拿出煙遞過來一根,給李牧點上。
李牧抽了兩口,說,“應該不會太快吧。三月份全軍狙擊手集訓,我還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帶一帶。”
孫才笑著說道,“李教官,基地當然是非常的希望你能留下來多工作一段時間,可惜決定權不在基地,很遺憾啊。”
張世傑說,“如果調令沒那麼快下來,應該是能趕上的。全軍狙擊手集訓三月一號展開,全軍各個軍兵種的狙擊手首次雲集咱們陸南特戰訓練基地,一大盛事啊,李教官,我非常希望你能帶帶這一屆。”
李牧微微點頭,“我找個時間和上麵談談,儘量爭取。”
他說得輕描淡寫的,聽在張世傑和孫才耳朵裡卻是響雷一般——果不其然,這個李教官背景深得很。
一聲槍響,新兵一連的新兵們吼叫著衝了出去,班長副班長全部一樣的著裝跟著跑。衝出起跑線的時候大吼幾聲,即體現了士氣,也是給自己打氣的最好方式——怕個叼,人死萬萬年乾死鳥朝天!
關海洋說,“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老楊,你可不能再變了。另外,老蔣,他娘的帶過獸營你還磨嘰什麼呢。”
蔣忠毅道,“好,定了,就十一號。”
原來每個兵身後都帶了號牌。
李牧忍不住笑道,“我說你們還來真的啊,賽馬啊這是。”
“嗬嗬。”楊軍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他可不是關海洋和蔣忠毅,李牧這麼說話顯然多少的讓他有些不愉快有些小尷尬。
關海洋道,“老李,怎麼著,你要不要加注。”
“得了吧,我怕你們沒錢買煙。”李牧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