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麼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喬姨娘的一句話——
【你伺候侯爺的時候,彆管他弄得你多疼,你也要裝著很享受的模樣,誇他好厲害!記住,永遠不能說男人不行!】
於是,紀蕪閉上了嘴。
然而她這副模樣看在謝錚眼中,卻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俊美至極的麵容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謝錚抬手,鉗住紀蕪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紅潤潤的嘴唇上輕輕摩挲著。
“既然不舒服,這幾日便不必站樁,好好養著,等你好了再一起算賬。”
話音落下,大拇指已將嘴唇摩挲得越發紅豔,微微有些腫脹。
紀蕪坐在軟榻上,被迫抬頭看著謝錚,紅唇不自覺微啟,似乎時刻等人采擷。
幽深的鳳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欲色。
謝錚陡然抽回了手,轉身想要離開。
可紀蕪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他,“侯爺,我有件事想要問您。”
“說!”謝錚稍稍側過身體,清冷的聲音裡露出不耐,卻又好像藏著些其他情緒。
紀蕪奇怪地看著他有些發紅的耳根,試探著問道。
“侯爺,謝謝您昨日賞給我那麼多首飾,那些東西……就都是我的了吧?我可以隨意處置?”
被她柔弱無骨的雙手拽著,謝錚的腦海中不自覺地閃過一些畫麵。
這雙手,曾在他身上為所欲為過。
一時間,鳳眸中的欲色越發翻滾。
若非此時動不得這小庶女,他定要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謝錚想著,忽然心頭一陣警醒,他並非貪急好色之人,為何如今這般把持不住,竟會生出如此想法?
莫非……這小庶女又用了催情的香料?可她不是說過不敢了嗎?
他轉過頭,神情凜然地重新看向紀蕪。
“侯……侯爺,您為何忽然這樣看著我?”有些緊張地咽了下口水,紀蕪小聲問道。
她心中忍不住去想,難道侯爺反悔了?想把首飾都要回去?
目光穿過謝錚,她想再看一眼梳妝台上的首飾,卻忽然注意到侯爺身上的不對勁。
連忙鬆開了拉著他的那雙手,向後挪動著,“侯爺,我現在不可以的。”
謝錚一直盯著她,習武之人的敏銳嗅覺,能讓他聞到這屋中屬於紀蕪身上的馨香。
除此外,還有被陽光曬過的皂角氣息以及她身上淡淡的血腥氣,並沒有之前聞到過的催情用的香料。
既如此,那又是為什麼?
他盯著紀蕪,一時間有些捉摸不透。
被謝錚這樣盯著,紀蕪很難不緊張,尤其他一直都不說話。
思來想去,她覺得既然怎麼著都得討好侯爺,那就沒必要分什麼時候。
況且,讓男人高興,也不是隻有一種方法。
於是,她重新湊到謝錚跟前,伸出手來。
此時,謝錚剛剛解除了對紀蕪的懷疑,卻忽然被她扯住了褲帶。
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念頭,頃刻間再次升起,比剛才來得還要強烈。
他瞪著紀蕪,一把揮開她的手,隨即向後退了幾步,冷聲嗬斥道,“紀二,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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