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我去報道了。”
“嗯,去吧。”許安笑著點頭說道。
將朱槿柔送進教室後,許安的笑容斂去,向著預備役二年級一班的教室走去。
走在熟悉的道路上,許安的潛意識竟是有些恐懼還有害怕
在前身的記憶裡,在學校上學的日子並不快樂,甚至可以用痛苦來形容。
前身除了在班級裡遭受孤立外,還經常遭受來自同學的霸淩欺壓。
即便前身的靈魂已經死去,但源自骨子裡的那股恐懼,還在影響著許安。
那些暗無天日的校園霸淩,如同陰霾的雲層,籠罩在心頭,讓人憤懣難平,就像是置身於一片荒蕪的廢墟,孤獨而無助。
疼痛會漸漸忘卻,但傷疤卻會留下痕跡。
許安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個名字。
趙駿逸、江辰……
以趙駿逸為首的小團體,總是經常捉弄“許安”,變著法子讓許安出醜。
雖然他們口中總是說著開玩笑,但是一些行為已經遠遠超出玩笑的界限。
回想著腦海中那些痛苦的記憶,許安的眼裡閃過一抹厲色,從他穿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決定。
既然他接替了“許安”的人生,這個仇自己就一定要報。
…………
“咯吱!”
走到教室的大門前,許安的神色平靜,接著猛地用力推開教室的大門,高昂著頭,大步走進教室,徑直穿過過道,向著角落上記憶中的位置走去。
許安出現的瞬間,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此刻以趙駿逸為首的小團體,正聚在一起,閒聊著暑假發生的趣事,發出肆無忌憚的笑聲,仿佛整個教室就是他們的地盤一樣。
當他們看到走進教室的許安後,眾人的臉色齊刷刷一變,神色各異。
趙駿逸看著許安,眼裡泛著一絲嫉妒與羨慕。
顯然家世優越的他,早已從父輩口中,聽說了許安覺醒了噩夢級本命禦獸的事。
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在他麵前唯唯諾諾的小子,居然會如此幸運!
為什麼不是自己覺醒了噩夢級本命禦獸?
不過很快,趙駿逸臉上就重新揚起傲慢的笑容,直勾勾地看著許安。
“許安,來!”
長期以來的優越感,讓他在麵對許安時,依舊是那般盛氣淩人。
仰坐在凳子上的趙駿逸,雙腳翹在桌上,大大咧咧地朝著許安招了招手,喚著許安過來,就像是喚狗一樣。
若是以前的許安,即便心裡再怎麼厭惡和抗拒,也不敢駁逆趙駿逸。
但現在的許安可不是以前的許安。
許安看著趙駿逸,心中冷笑。
趙駿逸可真是幼稚啊,直到現在居然還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從學校的態度都可以看出,學校對自己的重視。
連班主任陳凱都直接換了,他居然還在這裡擺譜,想在自己的麵前充大哥。
自己的前身居然會被這樣的一個人欺負?
可真是愚蠢。
看著眼前愚蠢的趙駿逸,許安的心裡竟是閃過一絲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