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甜問“萬一這是一個陷阱呢?”
“是陷阱我也要跳。癩老六的事是我引起的,我不能見死不救。”
鄧輝開始穿衣服,準備出門。
鄭雨甜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鄧輝果斷地拒絕道“你去不合適。你是警察,萬一有什麼事,你就說不清楚了。”
出了門,鄧輝開著自己的寶馬車就往西郊廢棄倉庫駛去。
到了這裡,鄧輝才發現,這裡太荒涼了,到處漆黑一片,連一盞路燈都沒有。
倉庫門前的野草都長到一米多高。
他把車停在路邊,幾個縱跳,就進入了倉庫內部。
倉庫裡倒是有一盞白熾電燈泡亮著燈。燈光下,倒著一個人。
鄧輝走近一看,原來正是癩老六。
一把匕首捅進了癩老六的心臟,連刀柄都快不見了。癩老六也早就斷了氣。
“不許動!舉起手來!”
從黑暗中衝出來幾個警察。這些人的手裡都有槍。
憑鄧輝的經驗,知道這些警察是真警察,槍也是真的!
他乖乖地舉起了手,作投降狀。
鄭雨甜一夜未眠。她在焦慮中等待,一直等到天亮,也沒有等到鄧輝回來。
憑經驗,她意識到,鄧輝出事了。
鄭雨甜開車來到西郊倉庫,這裡靜悄悄的。草木茂盛,並沒有發生打鬥的痕跡。
在倉庫內部,鄭雨甜發現地上有一灘血,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
上午八點。鄭雨甜回到單位。她第一時間到刑警隊轉了一圈,發現這裡靜悄悄的。
很多人都沒有來上班。
刑警隊的宿舍裡,有幾個人還在睡覺,顯然是加夜班了。
“鄭科長,早上好。”
隊長李行樂從外麵進來,主動和鄭雨甜打招呼。
鄭雨甜是個有背景的女人,局裡早就傳開了。所以,局裡上上下下,對鄭雨甜都比較尊重。
她問道“李隊長,昨晚你們加班?”
李行樂苦笑道“刑警隊哪有不加班的?案情就是命令啊。”
“什麼案子,能透露一下嗎?”
鄭雨甜問。
李行樂愣了一下,笑道“在案件還沒有完全定性之前,我們是不能隨便向外界發布任何信息的。這是紀律,我們必須遵守。所以,還請鄭科長理解。”
鄭雨甜道“理解,我當然理解。”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鄭雨甜有些坐不住了。鄧輝的電話已經打不通,就像失蹤了一樣。
萬般無奈之下,鄭雨甜直接來到張軼敏的辦公室,把最近發現的事情說了一遍。張軼敏聽得頭皮發麻。
難怪這段時間鄧輝沒有主動和她聯係了,他遇到了這麼多棘手的事情。
張軼敏問“你的意思是,鄧輝被抓起來了?”
鄭雨甜點了點頭,道“他是從我家走的。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那個叫癩老六的人向他求救。我問刑警隊長,他也閃爍其詞,不肯透露一句案情。表姐,相信我,鄧輝是不會殺人的,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張軼敏也頭痛。這件事是羊城縣公安局的權限。她作為一個市長,不可能去插手縣局的工作。
張軼敏又何嘗不急?她和鄧輝是什麼關係,隻有她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