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的跟蹤能力這麼強?簡直可以當私家偵探了。”
鄧輝表揚道。
劉小雅得意地坐到鄧輝的大腿上,撒嬌道“給我一個吻!”
鄧輝順勢吻了一下劉小雅的臉頰,劉小雅頭一昂,嘴唇湊了過來,說道“吻錯地方了,重來!”
鄧輝給了她一個深情的長吻,她這才意得誌滿,笑得很開心。
劉小雅掌握到的證據,已經足夠黃一帆坐牢了。要不是劉小雅經過專業訓練,絕對不可能在短期內掌握到黃一帆這麼多證據。
不過,劉小雅畢竟是野路子出身,俏皮地問道“哥,我們要不要利用這些證據敲詐黃一帆一大筆錢?”
鄧輝瞪了她一眼,果斷地拒絕道“絕對不行!如果那樣的話,我們自己也違法了。最好的做法就是把這些東西寄給相關部門,由他們去處理。剩下的事情由我來乾吧,你一邊涼快去。”
劉小雅摟著鄧輝的頸脖,有些不開心了,說道“哥,你這是要卸磨殺驢了?”
鄧輝真是被氣壞了。這小丫頭的經曆,決定了她滿腦子都是鬼點子。她想要達到目的,不一定會明說,但會用事實說話。
就像對待鄧輝,劉小雅是真心喜歡,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個“愛”字,她在用行動詮釋愛的意義。
“丫頭,看你說哪去了?今天我們大戰三百合回,一直要讓你下不了床!”
“嘻嘻,饒命。我怕了!”
鄧輝心裡清楚,劉小雅玩的是欲擒故縱的遊戲。實際上,她的內心喜歡得不得了。
一夜激戰,劉小雅真是累得不行,腰酸背疼腿抽筋,仍然像牛皮糖似的粘在鄧輝的身上。
羅陽隨師父去了武功山以後,連電話都沒有打過來,就像消失了一般。
鄧輝的內心有些忐忑不安。萬一羅陽不把七星斷腸丸當一回事,明代香爐可就危險了。
威爾遜完全有時間把香爐弄到國外去。
劉小雅問道“哥,你真的想去一趟省城?”
鄧輝很無奈,他還沒有聯係上羅陽。打了幾個電話,他都處於關機之中。
鄧輝說道“省城是一定要去的。我想叫羅陽和我一起去。但我聯係不上他,他也沒主動聯係我。所以,我現在很被動。”
劉小雅沉思片刻,猜測道“羅陽如果是和師父一起去武功山的,的確有可能沒法聯係你。杜青山這個人很變態,對徒弟十分苛刻,甚至不允許徒弟帶手機。”
和杜青山接觸了兩次,鄧輝也感受到了,這老糊塗不苟言笑,甚至有些刻板。如果羅陽和他在一起,被管得死死的,完全有這個可能性。
如果是這樣的話,鄧輝可就慘了。
一個星期以後,黃一帆被紀委雙規了。
消息像長了翅膀似的,迅速在羊城乃至整個信州市傳開。
丁虹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就是鄧輝!
鄧輝真是個說話算數的狠角色。他在丁虹麵前說過,要讓黃一帆坐牢,果真驗證了。
丁虹問道“鄧輝,黃一帆的事是你乾的?”
鄧輝壞壞地笑道“你說呢?”
丁虹白了鄧輝一眼,說道“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能說到,就能做到。這次怕是把黃氏兄弟給得罪慘了。”
“虹姐,你總是患得患失,我們怕個球?黃一帆利用手中的權力,鼓勵幾個弟弟大肆賺錢,搞官商勾結。這樣的事,難道不該整一整嗎?”
鄧輝的語氣越來越硬了。而丁虹,仍然比較傳統,甚至還有些低調和軟弱,不敢向邪惡勢力亮劍。
事實證明,鄧輝賭對了。大權在握的黃一帆,一夜之間鋃鐺入獄,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審判。
除了丁虹和劉小雅,還真沒有誰知道,黃一帆的落馬,會和鄧輝這個小人物有關。
“虹姐,我想去一趟省城,能不能準我幾天假?”
鄧輝問道。
丁虹頗感意外,不解地問道“你去省城乾嘛?”
鄧輝便把明代香爐的事情說了出來,丁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說你的明代香爐失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