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可否講一下,大家都帶了哪些家夥什。”
“不還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麼。”
“不是,我指的人手。”
“嘶。”狼哥摸了摸下巴,“得了先進裡麵,大家邊看邊說。”
走在這算是大街的大街上,這百姓們自顧自地乾著活兒,不少兵家在附近的鐵匠鋪或者攤位盤算著自己的東西,一直到了一處大營帳,狼哥跟門口的兵家談論了幾句。
“張老虎,這是我們分好的,你和你的兵家還有外援都駐紮在這裡,一會兒就有人送吃的過來,你們歇歇腳,晚上主寨大家再碰麵。”
“狼哥也來喝點。”
狼哥拜拜手,“哎,不了,我去門口接著溜達,不少寨子還沒來呢。”
狼哥看了看我們,一一行禮,厚重的盔甲帶著嘎吱嘎吱的聲音,就那麼往城門走回去。
“哼,依靠外物,純度太低了。”老馬看著遠離的狼哥,不屑地笑了。
“還行,這身盔甲也得有個百十來斤了,再加上身後兩把鋸齒刀,怎麼二百斤也夠了。”張寨主叨咕了一嘴,“這身盔甲他至少穿了幾十年了,一直沒舍得扔。”
“看那種鍛造工藝,估計沒幾十個鐵匠收拾個一年半載,做不出這一身家夥。”我也有點感歎。
“不不不,淳宗主,這點你說錯了,狼營寨的能工巧匠多的是,他們最開始分營的時候帶走了多數的巧匠,而且狼營的地理位置極佳,有河有礦有地火,是我們鍛造基礎最積澱的營寨。”布偶貓笑了笑。
“這甲都不夠我撕著玩的。”老馬笑了笑。
安營紮寨,老馬的訓練兵家們始終都沒忘,實戰演習繼續補充著他們的血性和殺氣,日月門的弟子們則是按照新的圖譜,一筆一筆畫著新的符咒。
幾位長老和我還在對新的符咒冊和陣法機關研究。
晚上,中心龍寨。
“各位將相後人以及能人異士,歡迎來到龍山寨,今晚把酒言歡相互了解,明日午時,開始我們的祖訓,北征大將軍。”
奏樂,吃肉喝酒,這些將軍的隊伍裡麵也有這不少的文人墨客,粗獷的漢子們把酒言歡,文人騷客談笑風生,而我在其中算是不倫不類,乾脆找一個角落喝酒吃肉,填飽肚子很重要。
“淳陸仁在哪兒。”大帳門簾掀開,就看一群女人走了進來,然而長得都是歪瓜裂棗。
全場安靜了,隨後台上的龍山寨寨主斷赤龍一聲怒吼,“哪來的娘們,這地方是給你們進的嘛!”
“我們是月影風靈下屬宗門媞玲宗和仙女宗的長老骨乾,聽說此地有北征大將軍的選拔,特此前來幫你們剔除危害之人,淳陸仁!”
哼,煞筆。
我端著酒碗一飲而儘,“你們這些個歪瓜裂棗,來我們這說除害,你們月影風靈不就是最大的害蟲。”
“淳陸仁,你在這!”話音剛落,就看後麵幾個龐然大物直接衝了過來。
我酒碗直接砸了過去,緊接著背著手,就看第一隻迷你波剛直接倒地,後麵的波剛踩著她就衝了上來!
“日月門結陣!保護淳宗主!”隨著一聲呐喊,幾十個根細長的長杆直接插在我的麵前,一瞬間長杆四分五裂懸浮起來圍繞著我,藍色的電光直接形成了巨網,波剛們一個照麵直接被炸飛出去。
幾十號日月門弟子來到我麵前,他們展開身後的長篇卷軸,緊接著卷軸上麵的經文散發了形色各異的投影生物。
短劍,判官筆,千葉扇,形色各異的武器也讓他們拿了出來,一手武器一手咒符,緊接著他們渾身上下也包裹起來各異的氣息。
這就是這段時間日月門的集體改進,陣法和符咒融入武修和法修,在施法時候能儘量更多的選擇,擺脫符咒缺失和提前畫陣的要求。
“好啊,一幫山野門派還敢跟我們偉大的月影風靈較量,蚍蜉撼樹。”
“哼,一幫爛蒜都能一統江湖,現在都整個宗門都癱了,還在這嘴硬。”我走出陣法,單手拿著樹枝,隨後一張符咒貼在了上麵,金屬光澤的樹枝瞬間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