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重來一世,謝妙儀什麼都不管了。
不主動出麵替她相看,更不會阻止她跟情郎苟且。
但是,身為一個高門貴女,做出這種事就是她周芙錯了。
挨打挨罵哪怕是一條白綾勒死,她都隻能受著……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都是謝妙儀的打罵聲。
一如當年周芙打罵她的情形。
“夫人,求您饒了我們家小姐吧……小姐隻是一時糊塗……”眼看著周芙隻剩下半條命,翠玉看準時機,上前拉住謝妙儀的胳膊表忠心。
“滾開。”謝妙儀又扇了周芙兩巴掌,才惡狠狠吩咐:“給我扒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倒要好好看看,她都做了些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你……你敢……謝妙儀你敢……你這麼對我,我一定讓我哥殺了你……”周芙已經被打懵了,瘋狂揮舞著雙手不讓人靠近。
“閉嘴,你還嫌不夠丟人嗎?”謝妙儀抓住她的頭發又是幾個耳光:“我看你是還嫌不夠丟人,來人,去打盆涼水來,給她醒醒神。”
正好角落裡有一盆臟水還沒來得及端出去,半夏乾脆端起那盆水,毫不客氣潑過去。
“啊……”隨著周芙一聲尖叫,帶著血腥氣的涼水澆透了她全身。
她連罵都罵不出來,隻能瑟縮著身體瑟瑟發抖。
就如同前世謝妙儀病入膏肓時,她在滴水成冰的天氣發瘋跑到錦繡院,用雪水澆透她全身,澆透她的床褥一般。
趁周芙沒有反抗之力,謝妙儀身邊的兩個老嬤嬤衝上前去,惡狠狠扒開她的衣服。
褪去厚厚的冬衣,渾身曖昧的痕跡一覽無餘。
“謝妙儀你敢這麼對我,我要殺了你……”周芙渾身一激靈找回幾分神誌,張牙舞爪想撲過去撕打謝妙儀。
可惜渾身根本沒有任何力氣,連站都沒站穩就狼狽地摔在地上。
像條發了怒的瘋狗,手腳並用的無能狂怒。
謝妙儀居高臨下冷冷看著她:“有本事你來啊。”
“啊……母親,翠玉……快去告訴我母親,告訴我兄長,就說這個賤人淩虐我……讓他們替我做主,殺了這個惡毒的賤人……”周芙被她冷靜的態度刺激到,猩紅著眼圈狀若瘋癲。
她的兩個貼身丫鬟看不過眼,似乎有所動容。
謝妙儀雲淡風輕瞥二人一眼,淡淡道:“周芙私通外男,臟了身子不說,如今還喝那醃臢藥,染上這醃臢病,有可能這輩子都子嗣無望。私相授受可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成的事,與人通奸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這避子湯,必定也是旁人為她尋來的。她做這些肮臟事,你們身為她的貼身侍女能不知道?老夫人和侯爺要是知道此事,你們自己覺得,這院裡的人能有什麼好下場?你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人……又能有什麼好下場?”
她每說一個字,周芙幾個貼身丫鬟的臉就白一分。
話還沒聽完呢,所有人已經冷汗直流,接二連三跪下。
“奴婢們都是聽小姐吩咐,主子的命令不敢違抗,求……求夫人開恩。奴婢們保證從今以後做個啞巴,一個字也不會往外說。”
任何一個大家族,出了這樣不乾不淨的事情,都是身邊侍候的人最先遭殃。
越是貼身伺候的,死的越慘。
事情得越大,她們也死得越慘。
謝妙儀沒有表態,目光淡淡移到周芙身上:“怎麼突然不說話?啞巴啦?你不是想去向母親和侯爺告狀嗎,去吧。你要是走不動,我讓人抬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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