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現在總不能眼看著柱子被揍不管吧!
於是李楚秋又要開口對王秀芹,話還沒出口,卻見場中的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三個壯漢已經倒了兩個,如今隻剩那劉小胖的父親還在拚命向何雨柱撲打,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巴不得吃了何雨柱。
何雨柱見師父吞聲替他求情,倒被王秀芹打臉,頓時氣得要命,收起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態度,靈巧的躲過了他的攻擊,狠狠一腳踢在那劉小胖父親的胸口上。
“砰”那劉小胖的父親頓時被踢倒在地,半天也起不了身,何雨柱這才拍了拍手走到李楚秋麵前,“師父,你和這潑婦講什麼道理,她這就是欠打……”
說完,揚了揚手中的挙頭頭就作勢要去打王秀芹,李楚秋在旁邊目瞪口呆!
王秀芹見了卻邊跑邊呼,“救命啊!快來人啊!何雨柱要殺人了……”
此時正午飯之時,滿店的食客一聽都跑來看熱鬨,何雨柱見這樣下去,實在不是個樣子,抓住王秀芹就往店外一扔,王秀芹被他摔得七葷八素,爬起來之後再也不敢做聲,灰溜溜的跑了劉小胖父親見王秀芹一走,也帶著兩位壯漢離去。
豐澤園終於恢複以往的樣子。
食客們紛紛又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吃起午飯來。
李楚秋見此,終於鬆了口氣,對何雨柱說,“柱子,你今天出去一上午了,去乾啥了?
其實有幾個食客一直嚷嚷著要吃你昨天做的那幾道淮揚菜呢?”
何雨柱聞言笑了笑,“師父,沈老板隻封了我做川菜的掌勺,又沒封我做淮揚菜的掌勺,我憑什麼白乾?……”
“柱子,你,你怎麼變這樣了,……”李楚秋跺了跺腳,歎了一口氣進後廚去了!
何雨柱見師父生父了,連忙追進去對他賠笑,“師父,你聽我說,我知道陳師父瘋了,豐澤園一下之間找不到代替他的人,我能理解!
但總不能就必須要我頂上去吧!我這一天天的還有彆的事要忙呢?”
李楚秋聽他如此說,這才點了點頭,“今天就算了,從明天開始,你就暫時頂上陳師父的淮揚菜掌勺吧!……”
“行,師父,那今天下午晚上的菜都歸我來做,你老且歇著。……”
“哪能讓你一個人忙,師父和你一起看管著就行。……”李楚秋說著,便拿過毛巾擦了擦手,又開始忙碌起來。
何雨柱自然不能落後,一時間後廚房裡到是都是他們師徒二人忙碌的身影。
……
再說沈騰被王秀芹鬨了這一通,心裡實在是有氣無處出。
這段時間內,真是見了鬼了,這個何雨柱處處透著古怪,廚藝上升這麼多還不要緊,還這麼能打,要不是知道他在這豐澤園已經當了三年學徒工,這副皮相早已入了骨,他真的懷疑是不是換了個人。
看來這何雨柱以前是在藏拙,實際上他父親何大清還是把一身技藝傾數傳給了他的。
但他不過是廚子,何德何能讓自家女兒對他傾心!
這也多怪自己,見他廚藝這麼好,放了女兒與他近距離接觸,這下好了,自己都快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這虧本的買賣肯定不能做啊!昨天晚上回來想了一晚之後,覺得這樣下去終究是不妥,得想辦法弄到他做菜的方法才行,要不然以後會讓他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