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映故意笑得一臉邪惡說:“你就不怕我想做的事會傷到你?”
相柳還真得想了想,然後笑了:“你若是真能傷到我,那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了。相柳棋逢對手,不勝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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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映“……”
他的語氣很真誠,一時分不清他是在誇她還是在誇他自己。
相柳忽然想到了什麼:“相比傷害到我,我更怕你要做的事會傷害你自己。”
“不會不會!”意映連忙保證道,她隻不過是要一個公平的雙向感應罷了,怎麼會傷害自己呢?
相柳看她的神色坦蕩,不疑有他,隻再次提醒道:“雪逆鱗要時刻戴好,你可彆不小心自己中了毒。”
“嗯嗯嗯!”
相柳又道:“你如今用毒藥把我養得越來越毒,萬一不小心被我的血毒倒,你可不一定能解得了。”
意映毫不在意地笑,笑得意味深長:“中毒了你再幫我吸出來舔一舔不就好了。”
“……”你的算盤倒是打得響,他九個腦袋都聽明白了。
相柳垂眸,強壓下去嘴角沒忍住勾起的弧度。
意映忽然想到了一條格外羞恥的路徑。
他們若是想要生幼崽。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先把那個弄進去,再像給她解毒時一樣單單把毒吸出來?
隻不過這時候毒不是融進她的血液中,吸脖子恐怕不行……
難道直接吸那裡?!
媽呀不行,太羞恥了,她說不出口。
意映的俏臉忽然紅得有些詭異。
相柳歪頭問她:“你怎麼了?”
“沒事!”意映慌忙搖頭沒話找話:“那以後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我都會來找你取血。”
“好。”
“一次也不能斷,否則就前功儘棄了。你的血可就白流了。”
“嗯。”
“下個月我要兩滴,下下個月我要三滴,也許以後的某個月,會要成千上萬滴。”意映誇張道。
“哦。”
“……”意映搖搖頭歎息,“這可是心頭血,你倒是慷慨。”
相柳輕撫她的脖子:“我吃你的血那麼多次,隻怕早就成千上萬滴了。”
意映癢得聳了聳肩,也抬手覆上了他的手背:“不一樣,你吃的又不是我的心頭血。”
相柳看她的眼神不自覺地變得深沉:“怎麼不一樣?不管是哪裡的血,都是你身體裡的血。”
意映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當然不一樣了,姨媽血也是我身體裡的血,每個月都要流一大堆,我不是也沒事?要是心頭血那樣流,我早就死了!”
相柳聞言震驚不已,問道:“姨媽血?那是什麼血?”
意映後知後覺地臉更紅了,連忙打住,轉身就要溜了:“啊!不重要!”
相柳卻有些著急地拉住她追問:“什麼血每個月都要流一大堆?怎麼回事?”
意映:“……”
你說呢?女人什麼血每個月都流?意映紅著臉神色古怪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說他純情吧,他都屢次對她醬醬釀釀了。
說他欲吧,他連女人的這個……都不懂。
“大人的事情,你這個寶寶蛇不要瞎打聽!”意映歎了口氣。
“?”
看著她的神情,相柳靈光乍現,明白了什麼。
相柳猛地縮回了手。
他以前在亂七八糟的話本子上看到過的,女人成熟後每個月身上都會流血。
他也在妖族身上見到過的,有些族群的雌性身上有時也會出血,隻是不同的種族出血的周期也不同,聽說如果發情期到了,就會出血。
相柳:“……”
唐突了。
看見她“嘲笑”他的眼神,相柳又把手放在她的後脖頸上,把她往自己麵前一送,他湊近了她的頸側,像是又要一口咬下來的樣子。
“你說誰是個寶寶?”相柳手指在她脖子上輕輕描摹,弄得她渾身都發癢。
發現他的眼神變得又有些危險起來,意映立即認輸賣乖:“我說我。”
“……”
意映撒嬌賣萌:“相柳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個寶寶計較。”
氣氛又莫名變得詭異了起來,相柳鬆開她,輕咳一聲,說:“難得我的血也能讓你用得上,就當是回報了。”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意映捕捉到了空氣中的曖昧旖旎,不禁回想起以前每次曖昧的後果,她似乎都沒占到什麼大便宜,慌得立刻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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