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什麼時候他說漏嘴了?
“哼,我的直覺。”商雲舒打量著咖啡店,很快,營業員將她的冰拿鐵放在桌上。
“老婆,你的直覺不作數的,彆冤枉我。”祁逸淮心裡一鬆,鎖上車門,大步離開。
聽到了鎖車的聲音,商雲舒立馬關心道,“你沒在家裡陪著朵朵?朵朵這幾天乖嗎?”
商雲舒從海島回來沒多久就懷孕了,十月懷胎後產下女兒祁慕遙,小名小雲朵。
掌上明珠的誕生給祁商兩家帶來了無數歡聲笑語,祁逸淮的家庭地位也一退再退,化身“老婆奴”“女兒奴”的他,忙得不亦樂乎。
今日,他總算有機會,做點不一樣的事情。
祁逸淮摸著鼻尖,依舊有些不自然:“朵朵今天打疫苗,我沒舍得跟過去。爸媽帶著,一會兒就回斯楠公館。”
商雲舒扶額,這男人,是一點也舍不得朵朵哭。
“她想我嗎?”商雲舒的眼神變得柔和,嘴角笑意明顯。
祁逸淮趁機表白:“想,我也想。”
商雲舒的嘴角繼續翹著,笑他幼稚。
“我也想你們。對了,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裡嘛?”商雲舒摸著咖啡杯,得意地問。
祁逸淮繼續在街邊走著,熟悉的街景喚起了當年的回憶:“在哪裡?”
商雲舒感歎著:“我在我們原本約著見麵的那家咖啡店裡,這裡還是沒怎麼變,我還挺懷念的。”
“說起當年,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祁逸淮放慢腳步,好奇地問。
“什麼事?”
祁逸淮看著那一抹身影,情意綿綿:“為何你一直沒認出我?我以為在噴泉旁好心聽你談人生談理想,你應該永生難忘的。”
“啊,其實那個時候,我身邊坐著的人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熏得我好難受,就在要出來找你的時候我沒忍住打了個噴嚏,結果,隱形眼鏡掉出來了。”
對麵的祁逸淮除了歎氣,沒彆的聲音,“……”
商雲舒撓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後麵和你說話的時候,我就隻能看個大概,所以時間一長,就忘記你長什麼樣了。”
“你今天戴隱形眼鏡了沒?”祁逸淮冷不丁地問道。
商雲舒迷茫地回道:“我今天戴眼鏡了,怎麼了?”
祁逸淮推開店門,邊走邊聊:“那就行。以後冰咖啡少喝,對胃不好。”
商雲舒驚訝地抬眸,隻見有個高大的身影逆光而來。
直到他走近,商雲舒這才激動地發現,出現在她麵前的,正是讓她無比想念的祁逸淮。
“你怎麼……”商雲舒驚訝地看著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祁逸淮拉開椅子,眼裡帶著柔情:“對不起,我來晚了。”
那年的約定,他一直記著。
那年的遺憾,他隻想彌補。
那年的緣分,他希望是永遠。
“好久不見,我是祁逸淮。”
“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商雲舒。”
畫麵重疊,此刻坐在咖啡店裡的,仿佛還是年少時的他們。執子之手,在有著“陷入愛河”之意的咖啡店裡,續寫著屬於他們的浪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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