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竟然敢在他的耳邊如此放肆地謾罵?
矽塵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
一旦找到那個家夥,他必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究竟為啥會被邪尊盯上?按道理來說邪尊還沒認識白婉清,可聽他意思分明是很熟了?究竟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因為我改變劇情的原因,啊,到底咋回事,讓我死都不能安心…】
知道他是邪尊,所以是眼前這女人裝神弄鬼?
【我去!狗男人你還真是磨磨唧唧的,要殺就殺,麻溜的行不行!】
難道是心聲?
想到此矽塵挑眉。
似發現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矽塵勒住虞鳶脖頸的尾巴頓時鬆開不少。
空氣重新進入胸腔讓瀕死的虞鳶如蒙大赦,她大口呼吸新鮮空氣,脖頸上火辣辣刺疼後知後覺的傳進神經。
虞鳶在短暫的眩暈過後,終於緩過勁來,她緩緩抬起頭,對上了那雙冰冷而深邃的豎瞳。
原本彌漫在其中的殺意,此刻已經消散無蹤。
她定了定神,試圖用平靜的口吻問道:“道友為何要置我於死地?我自問從未與你相識,更無半點恩怨糾葛。”
虞鳶小心翼翼地措辭,生怕會再次激怒這位邪尊,斷送自己的小命。
她這番話,不過是權宜之計。
【瑪德!又是女主的狗男人!老娘沒跟女主搶男人都能惹來殺禍,真是醉了。】
【死狐狸真是麻煩,對白婉清簡直忠心耿耿。懶得去管他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保命。】
【嘶——真特麼的疼!】
【聽他意思是因為上午那事?怪了,死狐狸怎麼知道我是故意的?但也不能怪我呀,誰知道藍潯那麼配合,再說了,最後還不是白婉清自己作的,她要是不對藍潯使用媚術,能落得那個下場。】
【戀愛腦男人真可怕!瑪德,老娘還真是有點冤。】
【這死狐狸也真是奇葩,喜歡女主還要給女主送男人?】
【怪哉!】
紅色獸瞳瞬間殺意如潮水般洶湧,看得虞鳶心頭一驚。
【艸!死狐狸比女人的大姨媽都可怕!這變臉速度也是沒誰了。】
矽塵“…”
矽塵的雙眼閃爍著幽冷的光芒,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狐尾,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現在他隻想要知道虞鳶是如何知曉他的事情,同時他對虞鳶心聲外放這件事也很感興趣。
然而,就在他準備開口詢問之際,嘴巴就像是被人縫合一般,一個字都吐露不出來,令他的臉色瞬間暗沉下來。
居然連說都不能說?
莫不是還扯上了什麼天機?
矽塵嗤笑一聲,想起白婉清因為藍潯的事情正在傷心,他厭惡撇眼狼狽躺在地上的女人,轉瞬間消失在虞鳶房間內。
虞鳶長長地舒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
【死狐狸終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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