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不必自責,是我犯錯在先,理應受到懲罰。”
常嬤嬤說完,匆忙整理好行李,背起包裹離開了。
“簡極,備車送常嬤嬤回家。”
林鴻濤的聲音平淡,下達了命令。
簡極領命,陪同常嬤嬤一步步走出了院門。
又一場風暴,嬤嬤成了替罪羔羊。
夜幕深沉,林鴻濤依然選擇在西廂歇息。
洗漱完畢,兩人並肩站在床邊,回憶起前夜的激情,都不免有些尷尬。
最終,還是林鴻濤打破了沉默。
他坐在床邊,一把攬過絳鶯,低頭深深吻下去,那份熱情和決絕,仿佛是要將所有的情感都融入這一吻之中。
絳鶯抓住了這個機會,用自己所學巧妙地回應,利用這第二夜的羞澀和純真,巧妙地撥動著林鴻濤的心弦。
林鴻濤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親密之中,比起昨晚,他更多了幾分柔情與細膩。儘管過程中給絳鶯帶來了一些輕微的不適,但她也在其中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或許是因為今天更為清醒,考慮到這是絳鶯初次體驗男女之情,林鴻濤並沒有過分放縱。
在與絳鶯兩度纏綿之後,他擁著她細軟的腰肢,共同進入了夢鄉,享受著那個寧靜的夜晚。
接下來的幾天裡,趙曼香如同幽閉的蘭花,幾乎足不出戶,深居於正堂之內。
對於絳鶯來說,每天早起采集荷露已經成為日常,她並未因此感到厭煩,反而日複一日地為趙曼香精心挑選晨間的荷珠,每日請安,不讓任何人有非議的餘地。
而趙曼香這幾日也不再需要絳鶯貼身侍奉,兩人的世界,一時之間竟呈現出一種奇異的和平景象,各得其所。
直到有一天,安國公受到了皇上的恩賜,整個府邸都沉浸在喜悅的氣氛中。
國公夫人在萱和院舉辦盛宴,邀請二房三房共同慶祝,共享這難得的歡樂時光。
宴會中,絳鶯為林鴻濤斟酌佳肴,見主人沉浸在酒宴的歡聲笑語中,她便悄悄離席,到偏廳外稍作休息。
洗手之後,正欲返回,穿過幽深的小巷,忽然感到背後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猛地轉身,發現自己的身體已被一個熟悉的懷抱緊緊環住。
來者,竟是林鴻軒,那個再次出現在她生命中的男子!
絳鶯的眼睛睜得圓圓的,臉頰泛起紅暈,她努力想要掙脫,低聲懇求:“二公子,請放開我,若被人看見,奴婢將如何自處?”
唉,隻因我內心深處對你的情感太過濃烈與純粹,宛如春日裡野蠻生長的藤蔓,纏繞心間,難以自拔。
就讓這熾熱的情感靠近一些吧,我願傾儘所有,用熠熠生輝的金銀財寶,鋪陳在你的腳下,無論是璀璨奪目的珠寶,還是沉甸甸、響著悅耳聲響的金幣銀錠,隻要你有所需,我絕不吝嗇半分。
林鴻軒的目光溫柔地拂過懷中女子那玲瓏有致的曲線,眼中閃爍著無法掩飾的癡迷。
自那日絳鶯的身影在花叢間若隱若現,如朝霞初升,點亮了他的世界,其餘女子便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再也無法在他心中掀起絲毫波瀾。
即便是夜晚的夢,也總是被絳鶯那輕靈如燕、溫柔如水的身影填滿,令他沉醉不已。
然而,礙於絳鶯身邊常有貼身丫鬟陪伴左右,使得林鴻軒多次想要接近,卻又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心中那份渴求隻能暗暗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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