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音心吃了一驚,他怎麼插手進這件事裡了?
“對,你這孩子怎麼對宣王還挺了解的嘛,還知曉他的名字?”
張氏笑著打趣女兒,藺音心提醒她道:
“母親忘了我是會去學堂的嗎,在那裡麵我們可不光學習,平日還會聊一些事情哦。”
張氏一拍腦門:“對哦,江琦不就是宣王的表妹嗎,你和她玩得那麼投緣,她定然與你提起過宣王的事呢。”
藺音心笑著點頭,實際江琦一點沒和她說過。
江琦那姑娘甚是低調,她姑母是當朝嫻妃,按說楊南薇的身份應在她之下。
可即使楊南薇再怎麼過分,江琦都沒有對她不依不饒,沒有出言說什麼過分的話。
就衝這一點,藺音心對她便更加賞識了,果然江家良正的門風名不虛傳。
自打麵館一事平靜之後,她就沒再與盛弘硯聯係過,自己有他的聯係方式,他卻無處去找她。
整個事情下來,盛弘硯始終給予她充足的尊重,因為她自己沒有提,每次還以男裝示人,所以從不追問她的身份。
也正是這樣,藺音心才覺得與他在一起呆著的時候有一種難得的安全感和鬆弛感。
要不要去琉雲閣瞧瞧,萬一他給自己留了什麼信呢?
藺音心突然有種自己沒良心的錯覺,自打麵館事情過去之後,便轉臉忘了盛弘硯這個少年,把人家拋到了一旁。
她明天下學堂的路上抽空去琉雲閣看一眼,如果宣王沒有給自己留信,那倒還好,若人家真留了什麼沒得到響應,她這個朋友就有些不稱職了。
去到琉雲閣,這次她沒有穿著男裝,掌櫃的先開始還沒有認出她來,隻是熱情地招呼著:
“姑娘看看買點什麼,我可以給你推薦呢。”
然後藺音心眼皮微眯,盯著掌櫃的看了幾秒,他突然反應過來,驚呼:
“哎呀呀,這不是......”
說到一,又趕忙捂嘴。
藺音心笑道:
“掌櫃的,還有六顆珠子的頭飾賣嗎?”
如果盛弘硯確實給她留了什麼,掌櫃的便會說有,進到後院把書信或字條給她,若是沒有留,掌櫃的便會說沒有。
這次她剛一問完,掌櫃的立馬瘋狂點頭:
“有,有的,姑娘裡麵請。”
藺音心驚了一下,還真有啊?
她跟著掌櫃的到後院,當場便拆了那封小信。
裡麵內容倒是簡短,沒說具體有什麼事情,隻說約藺音心有空時出來一聚。
她在心裡默默盤算了一下,自己索性這幾天都沒什麼事,乾脆就和他約在明天好了。
藺音心懶得再動筆,她急著趕去沈府呢,索性給掌櫃的口頭留了個話,托他代為相傳。
盛弘硯那個約見的字條前天就放到了琉雲閣,然而沒有任何回應。
沈明博也因為最近幾天外出不在沈府,他一個人都沒有約到,心中鬱結,隻好自行消化了肚子裡的情緒。
誰知藺音心這邊給了回應,這下他可有些高興了,心情亦轉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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