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八爺,二爺帶著佛爺來了!”
張啟山來紅府,一般是有什麼事兒才來,更多的是把堇年帶到他家玩,這樣沒人看著,好拐。
平常還真不常來,也不能常來,來的多了指不定外麵又說什麼九門的兩門要聯手壟斷啊雲雲。
雖然明眼人都知道實情,但也不妨礙他們擾亂視線,散播謠言。
那幾家想要權的,看好戲的,就變著法也拐堇年走,堇年可是被八爺認證的小福星,小貴人,眾人一看,他來自己府上待一會兒,那流水就嘩嘩的漲,本來請過來看好戲的念頭就改了,硬是要把人留著住幾天。
二月紅和張啟山天天撈人,最後撈的煩了,就各家住幾天,隻有堇年最樂,什麼事兒不敢,還能有人請吃好吃的,最狠的幾天,硬是把在長身體,抽條的小少爺給喂胖了。
咳咳,說多了。
這邊,齊鐵嘴哎呦的一聲,他沒叫礦裡麵的東西弄死,反而是出來後,大小倒黴事兒都碰見了,活像是被詛咒了。
“又不是你家小少爺坐起來了,那麼激動乾什麼!”
前兩天不是才來過嘛,這麼興奮乾什麼?!
小東一撓頭,不知道哇,反正挺熱血的(不是)。
“看什麼啊,不趕緊的把人迎進來?”
“噢噢。”
小東又恍惚的出去了。
齊鐵嘴搖了搖頭。
沒救了,傻的和小堇年似的。
人們總是向往遠方的玫瑰,而忘了欣賞眼前的美好。
等堇年安靜的躺在床上,齊鐵嘴才注意到平日裡他無意間忽略的,堇年的樣貌。
明明是剛見麵就注意到的,後來卻無意間忽略了,他更多的是在與堇年打鬨說笑,已經很久沒有靜下來,好好看看他了。
這麼一看,齊鐵嘴才意識到,堇年已經長這麼大了啊,想當初,剛見麵的時候,那身形消瘦的模樣,簡直像是被虐待了,好在後來二爺把他養的白白嫩嫩的。
他都快忘了,小堇年是撿來的了。
“放心。”
齊鐵嘴摸了摸堇年的額頭,格外的涼。
“八爺一定會幫你!”
他說完,抬了個小爐子進來了,怕堇年覺得冷。
生病了,忽冷忽熱是正常的,但是他怕堇年難受。
捂了一會兒,齊鐵嘴手搭在鋪子上,和那小蛇對上了眼。
“看什麼?八爺現在可不怕你!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撞槍口上,有你好受的!”
齊鐵嘴幼稚的恐嚇完小蛇,突然瞅見堇年的臉紅紅的。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法子管用了,於是把手指搭上堇年的額頭,準備看看他暖過來了沒。
這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
何止是暖過來了,齊鐵嘴都覺得燙手。
“我勒個乖乖啊!”
齊鐵嘴連忙給他把被子掀起來了。
“誒,走你!”
他提著小爐子,打開門,一腳踹了出去,剛剛好砸到外麵守門的小東屁股上。
“八爺!您乾嘛呢?!”
齊鐵嘴這裡慌得不行,還以為是自己把人捂壞了。
“閉嘴!快快快,不是說二爺回來了嗎?”
小東看著不遠處的人影,讓他不要急。
“是快了呀,這不就來了嗎?”
齊鐵嘴親自出了門,真要被二愣子氣死了,要是堇年沒事,他還用得著這麼急嗎?!
“佛爺!二爺!”
二月紅快步上前,眉眼間是化不開的沉鬱“八爺,是堇年怎麼了嗎?”
“哎呦,說不清楚,走走走,你們一邊看,我一邊說。”
張啟山跟在兩個人的後麵,他身後還跟著張日山,張日山手上提了不少的東西,從縫裡就能窺見一點兒,全是些補品。
走到門口,張日山把東西放下了,遞給了旁邊的小東。
張啟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找陳皮,幫著他查查那人皮的下落,要是找到了人,就帶回來見我。”
“要活的。”
“是!”
張日山接了命令,隨手拉了個紅府的夥計就走了,他也急,能找到罪魁禍首,詢問出解決方法,那自然是最好了,找不到的話,就隻能看佛爺他們,和堇年自己的造化了。
他壓下想要先進去看一眼的心思,閉了閉眼,摸了摸自己的配槍。
再睜眼,眼裡就隻剩下了冷靜。
二月紅上前,試著摸了摸堇年的頭,燙的令人害怕。
張啟山靠近,詢問了一句“發燒了?”
二月紅搖搖頭“不像,更像是”
齊鐵嘴在旁邊乾著急,忍不住就開口補充“他剛才身子涼的和個冰塊兒似的我給他蓋了被子,還點著小爐子呢!誰知道,沒一會兒,這熱的都能蒸饃饃了”
二月紅把人扶了起來,讓堇年靠在枕頭上。
“似乎是氣血不順,他身子不至於差成這個模樣,多半是那小東西搞的鬼。”
“那這怎麼辦?”
“老八,你去叫福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