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掉色了,咬什麼呢,略略略”
堇年一聽他說,這才發現自己和碧玉一樣的小蛇,都褪色了,他看著張日山手上的一團,快心疼死了。
哪裡還記得和齊鐵嘴鬨,一溜煙的跑了下去,從張日山手裡把小蛇接回來。
“你怎麼了呀?”
堇年看著在手心盤在一起的,已經黯淡成灰色的蛇,輕輕摸了摸它的頭。
地上有些涼,隻有床邊鋪了地毯,堇年被冰的,腳趾頭都蜷縮在一起,恨不得兩隻腳站在一起。
張日山鬆開齊鐵嘴,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上前,把人打橫抱起。
“地上涼。”
他把堇年抱到了床上。
剛起身,就被堇年拽住了衣擺。
堇年一邊搖了搖,一邊把小蛇舉給他看“日山日山我的小蛇掉色了!”
張日山看到努力把小蛇舉起來的堇年,還有那探起頭來,盯著他的小蛇,兩雙有神的大眼睛仿佛要重合在一起。
他壓製住想要摸摸堇年頭的衝動,從堇年手裡把小蛇接了過來。
“我幫你看看。”
張日山把小蛇翻了過去,小蛇的肚皮下麵,黑一塊綠一塊的。
“它不是掉色了,是在蛻皮。”
堇年一聽不是掉色了,頓時就硬氣了起來,心疼的摸摸又被還回來的蛇。
“聽見沒!八爺!它才沒有掉色呢!”
那小蛇挺起胸膛來,和後麵驕傲的堇年一模一樣,把齊鐵嘴逗的,笑的臉都僵了。
“八爺,我勸你還是彆調戲小少爺。”
“唉唉唉,好好說話!我都逗了兩下,怎麼就成調戲了?!”
齊鐵嘴連忙打住,撞了下張日山,讓他彆說話,這要是被另外兩個人聽到了,不得噶了他?
張日山挑眉,趁著佛爺不在,光明正大的撞了回去,轉身去給堇年找鞋子去了。
齊鐵嘴被撞的,骨架子都散了,偏偏還是他先撞人家的,呲牙咧嘴的。
還沒穩住身子呢,就聽見堇年一臉正經的板著小臉,說出驚世駭俗的話來。
“我要告訴哥哥,你調戲我!”
“吔???”
“等會兒!!!”
“剛才副官都說了!不對,是我說的,那不叫調戲!我頂多算逗弄!你彆瞎說啊!!!”
看著堇年抬的越來越高的頭,齊鐵嘴大驚“祖宗!彆啊!錯了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堇年那兒掰著手,數他到底被欺負了幾次,最後算不明白了,把小手一抬,比了個“三”。
“?”
“三次,你請我吃三頓翠玉軒,我就原諒你!不要忘了還要帶糖哦”
“”
“你可不許說調戲了啊?”
“嗯嗯!”
堇年一看他答應了,高高興興的接過張日山遞過來的鞋子。
齊鐵嘴笑笑,還是堇年好哄,這要是換成彆人,指不定要掏他家底,讓他免費算個幾卦呢。
張日山搖搖頭,兩個人老這麼鬨,都快習慣了,但是誰都沒有真的生氣過,他撚了撚手指,上麵仿佛還殘留著小蛇冰涼滑膩的觸感。
他也想,能這麼,放鬆,一點兒事情都不想的和堇年對話。
張日山垂著眸子,堇年突然的喊他一聲。
“日山日山!我分你一半好不好?”
看著堇年期待的眼神,張日山忍不住笑了,不是對外的,笑麵虎,而像是一隻溫順的大貓。
“好。”
齊鐵嘴喝了口茶,涼涼的開口“我還以為你和佛爺一樣麵癱呢,一個冷著臉,一個光會笑。”
“八爺,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他是張啟山的副官,大多數的社交,安排,都是他來搞,張啟山要保證自己的威嚴,他則是作為代理人,為張啟山處理一切事情,他努力做到,八麵玲瓏。
張日山笑眯眯的拍了拍齊鐵嘴的肩膀“八爺,墓,可是還要下的。”
齊鐵嘴把他的手拍了下去,開始為自己的命運坎坷而悲傷,在墓裡,就算給他個大炮,他都不會使,可不是要副官和佛爺他們的保護嘛!
張啟山推門“說什麼了?”
堇年看過去,剛才齊鐵嘴和張日山聊天的時候,他已經把鞋子和衣服穿好了,正研究他小蛇是怎麼蛻皮的。
張日山揶揄的看了眼心虛的齊鐵嘴,看著齊鐵嘴轉移話題。
“哎呦,啥也沒說,正等著你們回來呢,怎麼樣,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差不多。”
“副官,陳皮那怎麼樣了?”
“隻憑那人皮麵具,找不出什麼來,不過那麵具製作精良,不像是日本人能搞出來的,陳皮那還盯著那群外國人呢。”
張啟山點了點頭,隨手接過堇年捧給他看的小蛇。
“讓他繼續盯著吧,我們不在,得有人看著那群日本人,順便讓他把人皮帶回來,我和二爺仔細看看。”
“是!”
張啟山隔著手套,捏著蛇,拿起來上下打量著。
“你彆把它弄疼了!”
張啟山笑了一下,也就堇年敢這麼和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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