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年吸了一口,不自覺的抹了抹嘴巴,然後就看見自己含不住的涎水,還有張啟山胸膛上的可疑水痕。
堇年下意識的,不好意思的呲了呲牙,然後被張啟山盯著,心虛的舔了舔唇。
軟,軟的
他看著不出聲的張啟山,實在是好奇手感,大膽的戳了戳水痕的位置。
世界天旋地轉,堇年眼前一陣的眩暈,一回神,已經被壓在了身下,溫熱的身體,不容置疑的覆了上來,大腿被強硬的分開,卡在人的腿間。
“乖乖,還敢碰呐?”
堇年被卡住腿,想合攏但是合不上,難受的哼了一聲,直接示弱,能屈能伸。
“不,不敢了。”
張啟山本來想要讓他知道一下,讓他體驗一下,哪裡不可以碰,但這個念頭剛起來,就被那可憐兮兮的大眼睛,打敗了。
真奈了,舍不得。
張啟山忍了半天,看著還在好奇盯著他看的堇年,凶狠的在人脖子上吸了一口,薄薄的皮子,無意間,輕輕碰一下,就能帶上痕跡,更何況是帶著力道的觸碰。
直接在堇年脖子上留下一個深紅的印記,和小梅花似的,領子稍微漏一下,就能看見。
堇年被吸了一口,眼角就不自覺擠出點淚來,但是他也不害怕,知道對麵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就眨巴著眼睛,盯著人不放。
“下次就不放過你了。”
高大的身體撤了下去,堇年終於是能舒展身體,下去前,他悄悄踢了一下人的小腹,吐了吐舌頭。
下次,他也要吸一個玩!
張啟山隻當沒看見他的小動作,給堇年挑好衣服,放了一身定製的衣服在他床上。
齊鐵嘴拿了個小包子過來,那香氣四溢,勾的堇年差點穿不上衣服。
堇年摸了摸小肚子,一溜煙竄到了桌子旁。
齊鐵嘴那正吐槽著呢,看見他過來了,給人把飯擺好。
“我說,這飯店也忒黑了,早飯要我那麼貴,虧的我老八還要大早晨出去買。擱這兒吃,早破產了!”
張啟山不置可否,這新月飯店的包子,一個能頂外麵一道硬菜,不過那些達官貴人可不管,對他們來說,不差這些。
堇年動了動小鼻子,盯著那一盤包子,看了好一會兒,最後在幾乎一模一樣的包子裡挑了一個,嗷嗚就是一大口。
齊鐵嘴拿起兩個包子看了看,又瞅了瞅堇年手裡的包子。
“不一樣嗎?”
堇年咬著包子,點了點頭。
齊鐵嘴一口炫了大半個“有啥不一樣的?”
齊鐵嘴也是餓狠了,三兩下就造完一個,反正他瞅著都一樣。
小包子是鮮肉餡的,雖然不大,但香的很,三個男人你一個我一個的,吃了一盤。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禮貌中帶著節奏。
張啟山看了眼門外,和齊鐵嘴對視一眼。
剛才還胡塞海塞的齊鐵嘴立馬停了下來,擦了擦手,淡定的去開門。
堇年嘴裡的小包子還沒咽下去,好奇的探頭,結果被曲起的好看指節敲了敲腦袋。
“專心吃飯。”
“哦。”
堇年狠狠的咬了口包子,像是把它當成剛才的指節來咬。
“這位爺,請您確認拍賣會的位置。”
齊鐵嘴一打開門,就看見個侍女,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彎腰遞過來一個冊子。
“這麼講究?”
齊鐵嘴接過來,昨晚上的拍賣會,他和堇年都是隨便坐的,今天就變這麼高級了。
“感謝爺,您有什麼要求可以隨時和我們提,還望爺能準時參加我們的拍賣會。”
“放心吧,肯定是要去見識一下的,到時候彆忘了多給我們備點兒點心啊!”
齊鐵嘴看著沒問題,把冊子還了回去,目視著侍女離開。
離著拍賣會還有一段時間,三個人直接下樓去了,總待在房間裡,也不是個事兒。
不知道是不是堇年的錯覺,明明隻隔了一天新月,飯店內的氣氛卻大不相同。
大廳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莊重,高挑的天花板下,光線透過精致的吊燈灑落,每一束光都似乎被賦予了生命,輕輕掠過那些曆經歲月洗禮的藝術品,為它們披上一層淡淡的金輝。
“今天拍的不少啊!”
齊鐵嘴老遠就看見一些藏品,或是古董或是一些奇珍玩意兒,被放在展台上供人展覽,大量的聽奴和棍奴守在旁邊。
張啟山垂眸,掃了眼大廳,最後視線停留在他們即將要去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