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薑喬就收到了林浩發過來的文件資料,還有明天早會的提醒。
她洗了澡出來,就靠在沙放上開始翻閱。裴宴州坐在她的身邊,不時幫她講解看不懂的地方。
雖然資料繁多,但在裴宴州的梳理下,薑喬很快理清了思路。
不知不覺,天色黑沉下來。
薑喬還記得醫生的叮囑,對裴晏州勸道“小叔,你先去休息吧。”
裴宴州頭靠在她的肩窩,目光勾纏地看著她,“想洗完澡再睡。”
“洗澡?”薑喬微微皺眉,“可是醫生說了,這三天你都不能碰水。”
裴宴州唇角微勾,“那喬喬幫我洗?”
薑喬知道他有潔癖,不洗身上會難受,就放下手裡的資料,扶他進了浴室。
裴宴州的身上依舊穿著黑色襯衫和長褲,領口處隱約露出白色的紗布。
見他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薑喬試探地問“需要……我幫你脫嗎?”
“嗯,怕扯到傷口。”裴宴州目光落在她熏紅的臉上,嗓音裡多了些許蠱惑,“喬喬幫我。”
薑喬忍著臉紅,把他的扣子從上往下,一顆一顆解開。解的過程中,潮熱香甜的呼吸不時噴在他的肌肉上。
裴宴州喉結滾動了下,漆黑的眸底閃過隱忍。
這樣若有若無的氣息和曖昧,比刻意的撩撥似乎還要引人心動。
解開襯衫後,薑喬的手指落在他的褲腰。
裴宴州的腰腹精壯有力,隱隱可以看到性感的青筋。
薑喬咽了口口水,手指去解褲子上的扣子。
但是因為緊張,她解了好幾次都沒有解開,急得她越湊越近。
裴宴州額頭上青筋凸起,呼吸不自覺粗重了起來,“好了,喬喬。我自己來。”
裴宴州把薑喬拉起,單手輕鬆地解開了扣子。
薑喬餘光瞥見了某處的反應,頓時臉色通紅,急忙轉開目光裝作沒看見。
她先幫他洗了頭,擦乾後,又用毛巾細致地擦拭他的身體。
雖然是很尋常的動作,裴宴州卻感覺渾身像是被火燒過,身體的欲望輕鬆就被她勾了起來,隱忍的低喘性感的要命。
薑喬的臉也越來越燙,連忙放下毛巾,站起身說“已經洗好了,你一會兒自己穿衣服吧。”
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時,裴宴州忽然一把抓住她,將她輕鬆拉進懷裡。他貼在她耳邊,嗓音沙啞而充滿誘惑“喬喬,疼疼我。”
等兩人從浴室出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薑喬的手指微微僵硬,掌心發紅發燙。
裴宴州從身後抱住她,輕輕揉按她的手掌,嘴角帶著饜足的笑意“真可憐,手都紅了。”
薑喬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卻被裴宴州輕輕捏住臉頰,眼中染上了幾分強烈的占有欲“現在該我疼你了,好不好?”
“你還受傷呢!”薑喬連忙拒絕。
“不用那隻手就行。”裴宴州說著,便低頭吻了下去,唇瓣纏綿,逐漸深入,逼得薑喬喘息不止。
他的大手從她的臉頰滑過耳廓,慢慢移到她的腦後,指尖插進她柔軟的發絲,按住她的頭,吻得更加深入。
薑喬被他壓在牆上,任由他肆意地折騰。過了好久,裴晏州才意猶未儘地放過了她。
次日清晨,鬨鈴準時響起。
薑喬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腰間還有些酸軟,昨晚的回憶湧上心頭。她不禁懊惱地咬了咬唇,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