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心裡想著,一把拽住走出兩步的懿安皇後,指了指與靶場相連的慈慶宮花園後牆。
“皇嫂,慈慶宮與靶場一牆之隔,不如朕在這後牆上開道門,這樣一來黃嫂出入靶場練習弓箭,便無需繞路了。”
懿安皇後天生麗質,冰雪聰明,豈會聽不出崇禎話裡的隱意,在後院牆上開道門方便她出入靶場是假,方便兩人私會才是真。
明白崇禎意思的懿安皇後,俏臉不自覺再次紅了起來。
“就依皇叔所言。”
懿安皇後說著,微微一欠身“哀家先回宮了。”
話畢,懿安皇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靶場。
崇禎看著懿安皇後的蜂腰肥臀,喃喃自語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都這樣了,難不成你還能逃出朕的掌心?總有一天你會跪在朕麵前唱征服的。”
崇禎嘴裡咕噥著,收回思緒,撿起地上的弓箭,一邊射一邊琢磨起來。
射死靶子和射活物區彆還真大,建奴韃子的騎兵可比斷腿的老虎要跑得快……
就在崇禎思緒翻飛之際,王承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皇爺,虎鞭已用白酒泡好,就擱在皇爺的寢殿中。”
崇禎微微頷首,隨即指了指慈慶宮後牆,吩咐道“大伴,讓人在牆上開道門,夠兩人並肩通行即可。”
聽到這樣的吩咐王承恩,雖然有些狐疑,但很識趣的沒有多嘴,隻是恭敬的應了一聲“老奴遵旨,這就安排人動手。”
交代完開門的事後,崇禎便也不再關注。
他是好色不假,但作為一個王國君,他不會也不能把精力都放在男歡女愛上。
男女之歡隻是生活的調味劑,可不能救國,也不能當飯吃。
“大伴,差人去多弄些肉食,明天咱們到天武軍和天雄軍去看看。”
“老奴遵旨,這就差人讓儲監局李鳳祥去辦。”
崇禎吩咐了一句,似想到了什麼繼而說道“對了,朕之前讓準備的戰馬呢?”
“回皇爺的話,剛才有老虎在靶場,老奴怕戰馬受驚,所以將戰馬牽到慈寧宮後花園去了,老奴這就讓人把戰馬牽過來。”王承恩條理清晰的回道。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匹體態勻稱、鬃毛齊整的棗紅色戰馬就被小太監牽到了靶場。
崇禎打量著兩匹毛色相近,膘肥體健的戰馬,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誇讚道“不錯,是兩匹好馬。”
說話間,崇禎把馬韁從小太監手中接了過來,隨即手把馬鞍一躍而上,穩穩坐在馬背上。
可彆奇怪,崇禎為何能輕鬆坐上馬背。
這說來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概因崇禎在穿越前家裡就有馬,小時候騎馬放牛趕羊那也是很六的。
再加上穿越後腦中多出來朱由檢以前在信王府騎馬射箭的記憶,騎上馬背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在複習舊功課,是很輕鬆的事情。
王承恩見崇禎行雲流水的操作,不由大讚拍起了馬屁。
“皇爺威武霸氣,英姿不僅當年。”
崇禎沒有理會王承恩的馬屁,而是輕提馬僵在靶場上慢慢小跑起來,並沒有急著在馬上射箭。
他腦中雖然有崇禎以前在馬上射箭的記憶,但畢竟荒廢多年,還需熱熱身找找感覺才是。
直到小半刻鐘後,崇禎才嘗試著在馬背上彎弓搭箭。
隨著時間的推移,崇禎找到了那似曾相識的感覺,戰馬越跑越快,咻咻咻的箭矢聲也逐漸變得密集起來……
靶場上戰馬飛馳,一牆之隔的懿安皇後卻是泡入了浴桶。
她玉手輕撫嬌軀,想著之前在靶場上的一幕幕,不由紅了臉,捫心自問起來。
自己是否有失婦道?是否有愧先帝?是否有損皇後的身譽?
諸多問題如潮水湧入腦海,讓懿安皇後一時之間陷入了迷茫與糾結。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懿安皇後逐漸清醒,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自己有失婦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