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9月6日,星期一。
肖堯頂著宿醉強打精神去上學。
儘管有著沈婕、鬱璐穎等大小老婆的相伴,令枯燥乏味的校園生活變得……令人慰藉許多。
但那畢竟是五天,足足五天。
要知道上周可隻有三天,再上周……休息了60天。
覺得還不適應也是理所當然的。
學校好像還預判了學生的痛苦似的,貼心地在周一早上安排了升旗,訓話……
“夥計,這日子可真難熬啊。”肖堯對帶魚說。
“嗯。”帶魚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
“怎麼惹?”肖堯問他。
“對了,”沈婕說:“你把我女兒賣了的事情怎麼說?你不想活了?”
“為什麼?”鬱璐穎不解地問。
肖堯跟奶奶打了招呼,兩小隻在教堂洗了澡,跟鬱波還有修女共進晚餐。
“怎麼?”沈婕有些不安地扭頭往下樓的門那邊看:“這歌很難唱?”
不過,還是要好好學習才是,萬一哪天共生又莫名其妙地沒了……
2004年9月9日,星期四,平安無事發生。
趁沈天韻去2034年噓噓的時候,肖堯問沈婕:“昨天你來接我和鬱璐穎的時候,見到張正凱了?”
“沒有,”沈婕告訴肖堯:“他都已經睡過去了,一個男的來接他的,看著好像是家裡的傭工。”
“除非張正凱的影子可以脫離本體的束縛而獨立行動,並且還能造成這麼高的威脅——這是沒有先例的,我們當然也不希望存在這種現象。”鬱波告訴鬱璐穎。
“真是可喜可賀。”班長陳鹿在發卷子給他的時候,這樣說道。
“喂,帶魚啊,”肖堯接起了電話:“你又搞毛呢?”
“誰啊?”肖堯嘀咕著去接電話。
“你可想清楚了,”沈婕淡淡地說:“他對我賊心不死,你讓他進家門,你就不怕他染指嶽母?”
“我自己還是傾向於,”鬱璐穎開口道:“那個在酒吧跟蹤沈婕,在弄堂裡襲擊沈婕的人,或者說……並不是人類,應該是張正凱的影子,或者是某種惡意啊執念啊的具現化,但是舅舅你又說他沒有殿堂,那我確實是搞不懂了。”
哦,對了,值得一提的是,從夏令營回來以後,張嘉龍和陳鹿就和平分手了。
肖堯沒再追問。
“目前看來,根據協助人傳回來的報告,我們可以有兩個比較初步的結論。”鬱波如是說:“第一,張正凱基本上,沒有說謊。”
“神父應該知道我什麼意思吧?”
“我不確定。”鬱波告訴肖堯:“以上兩點我們哪個都確定不了,隻能說,就目前而言,初步的結論是,極大概率就是這樣的。”
“不覺得。”鬱璐穎立即搶答道。
“他有沒有說什麼?”肖堯忐忑不安地問道。
“應該是帶魚。”沈天韻說。
這天晚上,四小隻照例圍著拉出來的飯桌一起寫作業的時候,帶魚把電話打到了肖堯家裡的固定電話上。
“我說……”鬱璐穎說。
“沒事,沒事。”帶魚如波浪鼓一般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中午的時候,摸底考試成績公布出來了,帶魚穩定發揮吊車尾,鬱璐穎痛失年級第一的寶座,而肖堯也擠進了前10,正式邁入了“優等生”的行列。
放學以後,沈婕要去參加滑板社的活動,於是肖堯隻好又和鬱璐穎兩個人去見鬱波。
好在兩個班級的班主任都是老林一個人,任課老師也有相當一部分重疊,因此很多作業都是一樣的,講起來也方便。
鬱璐穎對此的評價是:“你開心就好。”
“說到惡意,”肖堯的屁股在椅子上不安地挪了挪:“剛好沈婕不在,我也跟你們兩個說一聲——張正凱自曝想要乾掉我和沈婕的事情,我沒有和沈婕說,也希望你們替我保密。”
肖堯:“不是老婆,這事兒你聽我解釋……”
好在,林老師並沒有來找他們的麻煩,起碼是暫時沒有。
“這一題的話,”肖堯大聲說道:“我覺得應該選……h!”
這讓肖堯有一些小小的不相信愛情。
“你瘋了吧你?”鬱璐穎吃驚地喊道。
“小小的磨擦,常有的事。”帶魚道。
“是!”“是!”
“你懂什麼,這叫嚴謹。”鬱波道:“這麼說,你倆現在又是朋友了?”
“我知道。”鬱波說:“不過你還是要保護好你自己和小沈的安全。”
肖堯開始漸漸重新適應了校園生活的節奏。
中午,用罷食堂午膳,三小隻再次於天台的秘密基地集合,為了本月月底的跨校“校園十佳歌手”大賽展開排練。
“波哥,你確定嗎?”
“又吵架了?”肖堯問。
“他可能也是某個彆人用心的人的受害者。”肖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