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不存在的女兒_你是我老婆,彆懷疑!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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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不存在的女兒(2 / 2)

深香檳色的幔帳從屋頂垂下,一路兩側的花盆裡是鬱鬱蔥蔥的薰衣草,仿佛是在為什麼溫馨浪漫的事情所做的布置。

肖堯注意到了窗外陡峭的飛扶壁,幔帳頂端的尖肋拱頂,還有薰衣草身後的高痩束柱。

這座布置溫馨的教堂其實依然是一座陰暗的哥特式建築。

教堂中正在舉行彌撒——關於這一幕,肖堯自是已經非常熟悉。

肖堯帶著帶魚、鬱璐穎貼著教堂長椅的邊邊悄悄走過,穿過七處苦路,走到接近祭台的位置。

這麼大的教堂,長椅上卻座無虛席,找不到幾個空處,隻是所有的人都沒有臉。

這一幕著實有些恐怖,不過經曆了大風大浪的肖堯、鬱璐穎、帶魚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祭壇上穿著白衣的七位神父中,有六位沒有臉,主祭的那位卻是鬱波。

祭壇正下方跪著的那對新人也是有臉的,穿著西服的那位就是肖堯自己,而披著潔白婚紗的新娘,隔著麵紗肖堯也能一眼就確定身份——不是沈婕卻又是誰?

肖堯的心彆了一下,差點想走上前去與她搭話,忍住了。

一位無臉的讀經員捧著經書路過祭台,駐足鞠躬,隨後登上了讀經台。

廣播電台播音員的腔調讀道:“你們作妻子的,應當服從自己的丈夫,如同服從主一樣,因為丈夫是妻子的頭,如同基督是教會的頭,他又是這身體的救主。教會怎樣服從基督,作妻子的,也應怎樣事事服從丈夫。

“你們作丈夫的,應該愛妻子,如同基督愛了教會,並為她舍棄了自己,以水洗,藉言語,來潔淨她,聖化她,好使她在自己麵前,呈現為一個光耀的教會,沒有瑕疵,沒有皺紋,或其他類似的缺陷;而使她成為聖潔和沒有汙點的。作丈夫的,也應當如此愛自己的妻子,如同愛自己的身體一樣;那愛自己妻子的,就是愛自己,因為從來沒有人恨過自己的肉身,反而培養撫育它,一如基督之對教會;因為我們都是他身上的肢體。

“「為此,人應離開自己的父母,依附自己的妻子,兩人成為一體。」這奧秘真是偉大!但我是指基督和教會說的。”

那讀經員讀完了這一段,停頓了兩秒,道:“上主的聖言。”

“感謝天主。”肖堯和鬱璐穎下意識地和無麵會眾們一起應道。

“嘿,嘿,”帶魚提醒他們說:“我們不是來這參加彌撒的吧?”

三人又繞著教堂走了兩三圈,沒有找到彆的出口,便掩門原路返回了。

“嘿,嘿,怎麼了?”肖堯對鬱璐穎打了個響指:“不開心了?”

“有什麼好不開心的?”鬱璐穎語氣略顯生硬的答道:“這是沈家眾人的殿堂,裡麵一定也有她的一份吧?”

肖堯覺得鬱璐穎的語氣酸溜溜的,想了想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識相的閉嘴。

約翰斯依然垂手站立在原地,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一行三人一邊輕聲地交談著,一麵走進了左邊的這扇大門。

耀眼的白光照得肖堯眯起了眼睛,等到他睜開雙眼時,方才看到,這一次,門的背後是一間醫院。

這醫院看起來完全就是先前肖堯住院的醫院翻版,隻是沒有那麼繁忙。

肖堯輕車熟路地往裡走了走,一眼就看到愁眉苦臉的沈婕,身穿一件黃色的格子大衣與黑色長褲,獨自一人坐在一個房間的門外。

三人趨近這“沈婕”的跟前。

“嘿。”肖堯試探性地和“沈婕”打了個招呼。

沈婕卻隻當三人是空氣。

肖堯知道這應該不是真正的沈婕,倒也沒有太過意外。

鬱璐穎和帶魚分頭朝著醫院走廊兩端探索,走了幾分鐘都發現這長廊沒有儘頭,恐走遠了生變,都折轉過來,見肖堯還守在“沈婕”的身邊。

和他們二人在一起的,還有沈鴻生。

鬱璐穎和帶魚都下意識地豎起了寒毛,卻見肖堯沒事人一樣坐在斜對麵的鐵椅子上,茫然地看著沈氏父女二人。

沈鴻生手裡拿著薄薄的一遝紙,想來是醫院報告,右手在上麵拍打著:“那野丫頭不是你的女兒,和你沒有半點血緣關係,這下你應該信了吧?”

鬱璐穎和帶魚都大吃一驚,隻有肖堯還坐在那裡,神色麻木。

沈鴻生還在喋喋不休地數落著:“上次,你第一次回來帶著的那丫頭的毛發,我找人去做了親子鑒定,你不相信,覺得我在弄虛作假,糊弄你。

“這次呢?咱們兩個一起去的那小子家裡,你親眼看著我把腳指甲從那丫頭腳上剪下來,交給你的,不存在掉包的可能性了吧?不存在弄虛作假的可能性了吧?”

沈婕&鬱璐穎&帶魚:“……”

“這次這個醫生也是你信任的,是你的朋友,不存在我從中插手,不存在被收買的可能性吧?”沈鴻生揚手把那幾張報告甩在沈婕的臉上。

紙張飛揚,落在沈婕的大腿上,還有醫院走廊的地麵上。

沈婕“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些飛揚的紙張好像落下的青春。

鴻生長歎了一口氣,蹲下身子,又將那些報告撿起,坐在女兒的身邊,抱住了她的一邊肩膀。

“好了好了,彆哭了,”沈鴻生改用一種非常溫柔的語氣,一邊拍著沈婕的胳膊,一邊將她拉向自己。少女隻是微微抗拒了一下那股力道,便順從地倚在了父親的懷裡:“你年紀還輕,吃點小虧吃點虧,也不一定就是壞事。啊,聽話,乖,彆哭了,這也是一點經驗和教訓……”

沈婕哭得更凶了,周圍的醫院喧鬨一下子被靜音,少女的哭聲在寂靜的走廊中空蕩蕩地回響。

鬱璐穎和帶魚怔怔地旁觀著這父慈女孝的一幕,不知道什麼時候,沈婕和沈鴻生兩個人慢慢的消失了。

“這,這什麼情況?”過了一兩分鐘,帶魚才遲疑地開口道。

肖堯摸了摸自己兩邊的腮幫子,沒有說話。

鬱璐穎默默地走到肖堯的邊上坐下,像方才沈鴻生那樣,抱住了肖堯的肩膀。

又過了約莫兩分鐘,愁眉苦臉的少女再次出現了。

她身穿一件黃色的格子大衣與黑色長褲,安靜的坐在原地。

隨後,沈鴻生從沈婕挨著的醫生辦公室門口走了出來。

“幫你再三確認過了,一定沒有錯。”沈鴻生道:“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進去,去問文醫生。”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那遝報告往沈婕懷裡塞,少女卻沒有接。

沈鴻生站在沈婕的麵前,用右手在報告上麵拍打著:“那野丫頭不是你的女兒,和你沒有半點血緣關係,這下你應該信了吧?上次,你第一次回來帶著的那丫頭的毛發,我找人去做了親子鑒定,你不相信……”

“我們走吧!”肖堯像是忽然活過來一樣,用力地站起身。

鬱璐穎的右手被帶著往上一抬,也跟著站了起來。

肖堯看夠了這段循環播放的話劇。

“走吧,看看約翰斯還有什麼詭計在等著我們?”肖堯一邊說,一邊朝著走廊牆壁上,那來時的大門走去。

“這也不一定是真的,”帶魚三步並作兩步,緊走跟上肖堯:“剛才那段婚禮不是也沒真實發生過嗎?殿堂裡的一切都是扭曲的意識投射,就和夢一樣。”

“是啊是啊,帶魚說得對,”鬱璐穎連聲附和道:“這些應該都是沈爸爸想讓我們看到的東西?”

肖堯似乎已經緩過神了,語氣堅定道:“不管這些了,咱們一定要找到那老小子的陰影,跟他當麵對質,問個清楚。”

一行三人原路走出那大門,再回頭一望,先前的那兩扇門卻已經都消失不見了。

“一側是少女憧憬的心願,”那個生硬的中文口音再次響起:“另一邊是殘酷的回憶,這二者之間,可是隔著南牆呐。”到底想要怎麼樣?”堂吉訶德的利刃已經出鞘,發出清脆的龍吟聲:“帶我去見你的主子,不然立刻殺了你!”

麵對著還在微微顫抖著的劍尖寒光,約翰斯是一點都不害怕,臉上照舊掛著他那副職業性的假笑:“主人已經讓你看到了他想讓你看到的東西,他準備好見你了。”

肖堯:“……”

三人心下都暗自生惱,為了眼前這任人擺布的局麵感到不安。

“請隨我來。”約翰斯邁動腳步,在前引路。

三人跟著約翰斯回到了電梯那裡,伴隨著又一陣電梯的轟隆聲,以及清脆的一聲“叮”,小隊終於來到了他們想要抵達的目的地。

“感謝您使用美淩格電梯,美淩格,蠻靈呃。”一個機械的電子女聲從電梯轎廂裡傳了出來。

這是一個奢華空曠的大廳,除了這電梯以外,唯一的物什就是一個高居於石階之上的金色王座。

肖堯認得這裡——這是他第二次來這裡,上一次是和沈婕一起接受君王的召見,鬱璐穎和帶魚卻是頭一次來,好奇地四下打量著。

少年將目光投向那個空蕩蕩的王座,這一次,“國王”似乎不在這裡。

那王座的上方卻多出了一幅巨大的國王肖像,是油畫。

鬱璐穎和帶魚好奇地打量著這幅油畫——畫上的男人身穿一套典雅的黑色西裝,剪裁合體,展現出他高大而威嚴的身材,西裝的設計簡潔大方,彰顯出他的成熟與從容。

他的身上還披著一件鎧甲。

這件鎧甲的表麵散發著微光,反射出戰火的熾熱。

鎧甲由堅固的金屬打造而成,各個部位裝飾著精美的紋飾和浮雕,彰顯出作為國王的尊貴與權威。

除此之外,畫像中的男人還身披著一件黑色的罩袍鬥篷,給他增添了一絲神秘感——罩袍鬥篷上繡有複雜的符文和紋理,散發出一股古老而強大的氣息。鬥篷的下擺隨風飄動,宛如一幅流動的黑色瀑布,使他的形象更加威嚴和妖異。

這位“國王”的麵容年輕英俊,帥氣的輪廓線條清晰可見。他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和智慧的光芒,展現出他作為“國王”的果斷、優雅和聰敏。雖然身上的裝束帶有中世紀的古老風格,但他所散發的氣質卻是現代與傳統的完美結合。

“這是沈爸爸嗎?”鬱璐穎遲疑地開口道:“不是他吧?”

“你好,是的。”肖堯用堅定的語氣回答道,隨後轉頭問約翰斯:“你的主人呢?”

“他應該在這裡的呀!”約翰斯略微驚訝的口氣不似作偽,依然秉持著職業素養的克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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