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上過她一次當,哪會上第二次,直接扯了容央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將桌子上作亂的女人一捆,狠狠丟到了床上。
容央被摔得七葷八素,尤其是胸口疼得都要炸開了。
也不知道這狗男人是怎麼辦到的,自己被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她掙紮兩下也沒力氣了。
陸霽安確實覺得今天有點不對,光是看著女人在床上毫無形象的掙紮撲騰,都有感覺。
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湯。
隨後果斷走進了浴室,“砰!”一聲把門摔上了。
容央撲騰累了,渾身香汗淋漓,胸前的液體濕噠噠黏在衣服上,耳朵裡聽著陸霽安在浴室裡的悶哼聲。
嘖,悶騷狗男人,累死得了,最好手脫臼。
一弄弄大半個時辰不帶出來的。
容央覺得這男人太令人痿了。
反正今晚是歇菜了,不想跟他玩了。
翌日一早,容央直接睡到了日曬三竿。
她猛地驚醒,發現身上綁著她的衣服已經被丟到了一旁,要不是手腳酸麻,胳膊上還有紅痕,她都以為自己昨晚上產生幻覺了。
陸霽安自然不在屋內。
嬤嬤進來替她梳洗,麵無表情道:“昨晚上是憐惜少夫人年輕,這才沒叫您起身,但侯府也有侯府的規矩,每日辰時用膳。”
她打了個哈欠,“多謝嬤嬤,我也想起來的,可是昨晚上~”
她嬌羞地低下頭。
嬤嬤語氣柔軟了一些,“往後一日三餐都有燉好的補品,少夫人早日把身體調養好了,才能誕下孩兒,為府上綿延子嗣。”
容央低頭不語。
一副受教的模樣,事實上已經在挑選今天的耳環戴哪個好,反正華陽長公主賞賜的,樣樣精美,要不是就兩個耳洞,她非得全招呼上,出去孔雀開屏一圈。
“對了,明日便是三朝回門,禮物已經都準備好了,少夫人準備何時啟程。”
“隨便吧。”容央說完,看到嬤嬤詫異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道:“辰時起來的話,用完早膳就出發吧。”
嬤嬤頷首,容央見她是華陽長公主派來的,咬咬牙,把手上愛不釋手的玉鐲子塞進她手裡。
“嬤嬤,我年紀輕也沒什麼世麵,您能不能給我指點一二,這回門的話,夫君也一起去麼?”
嬤嬤不動聲色將鐲子收下,笑容真誠了點,低聲道:“郎君金尊玉貴,衙門裡整日忙活,恐怕是不行的。”
容央笑容一僵,收了她的鐲子,就說一句陸霽安不去?
容央雖然是個現代人也知道陸霽安要是不去,又沒熱熱鬨鬨的婚禮,搞得比抬妾室還寒磣,容家那些紅眼病還不得把她往死裡踩?
大概看出容央不快,嬤嬤道:“這夫妻說話,自然是比我們奴才要管用的,少夫人不如自己去問問,今日新婚休沐,爺在書房呢。”
容央一聽兩眼一黑,早知道昨晚上就不罵他了。
現在讓她去認慫啊?
身邊這福慧嬤嬤,說白了就是華陽公主派來盯著她的,容央也不敢給她臉色看,皮笑肉不笑道:“多謝嬤嬤指點,我知道了。”
陸霽安的書房並不在院落裡,容央靠著那鐲子的麵子,求福慧嬤嬤到小廚房去。
“少夫人打算自己動手?”福慧嬤嬤詫異。
容央係好襻膊,“是啊,夫君在書房用功,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也要表現一番。”
容央之前為了紅和立人設,還特地去跟大廚學過廚藝,再去私房甜品那培訓過,每次發的那些菜品擺拍,都能引來一群粉絲大呼人美手更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