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看她這興奮上不得台麵的樣子就想翻白眼。
他閉上眼,手撐在腦後,“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們欺負你,就是在侯府臉上潑臟水,於情於理,我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麵,讓人騎到你頭上。”
說完,他睜開眼眸,上下嫌棄地打量了容央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須得清楚,我幫襯你,隻是因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沒什麼關係。”
“哎呀,夫君~”容央拿肩膀拱了一下陸霽安,“人家都知道的,你這種就叫做悶騷,口嫌體正直嘛,我懂得~”
還以為是高嶺之花呢,容央覺得自己前兩天死掉的小鹿又撲通撲通地亂蹦了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女人沒臉沒皮,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
陸霽安深呼吸一口氣,轉念一想,她在這個家,吃穿皆如豬狗,倒是可憐,有父如同孤兒,沒人教養,一時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話音剛落,隻覺得一陣香風拂過。
容央猛地一下翻身壓在了陸霽安身上,兩隻手撐在他挺括結實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氣。
“夫君年輕力壯,英俊瀟灑,央央最喜歡夫君了呢~”
明明是這麼不要臉的一句話,愣是被她說得一派天然。
兩團白嫩的乳兔緊緊被兩隻玉臂勒著,胸前深深的溝壑望不到儘頭,說話的時候,跟著她的呼吸,微微晃動著,不用想,也能知道手感極佳,銷魂蝕骨。
這女人有著得天獨厚的身段,豪|乳細腰大長腿,隨便一個動作,都能令人血脈賁張。
陸霽安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鏡,毫無綺念,可這樣的絕色尤物整日纏磨著他。
他不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的。
身體的反應遠比嘴巴要誠實。
他幾乎想也沒想地一把推開她,沉下臉來,“我問的是其他男人。”
容央滾進床鋪裡頭,手臂撐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可我就喜歡夫君你。”
“夫君難道不想跟央央快活一場?”
陸霽安蹙眉冷笑,“跟你?”
男人猛地悶哼一聲,一雙靈巧的小手已經探入他的衣袍下麵,直接攥住了要緊處。
容央湊近,紅唇輕輕開合,帶著十足蠱惑的意味。
“夫君又在撒謊了~”
她的外衫從肩頭垂落,露出裡麵嫩黃色的透膚絲蘿。
“食色性也,人有欲望,是什麼罪過的大事麼?夫君讀聖賢書,當知君子坦蕩蕩,而不是幾次三番找借口來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