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的手指靈活地在上麵彈跳著,撥弄著,看著他呼吸急促,眼底泛紅,胸往前一湊,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喉結,“夫君已經蓄勢待發,就疼疼奴家吧,我脹得厲害,想要夫君……啊~”
陸霽安疼得攥住緊了胳膊,倒吸一口涼氣,一邊扯開容央,一邊嗬斥道:“鬆開!”
“不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這一大團肉不讓我摸,還想給什麼女人摸!”
陸霽安被她的理直氣壯給氣笑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夫君這樣凶,凶的人家好怕呀。”
容央手下用力,陸霽安疼得臉都變了,哪知道這女人一下鬆開他身下的要緊處,猛地將胸蹭到他嘴邊,兩團乳肉直接迎麵而來,他的鼻腔和唇直接陷入了無限的柔軟之中。
容央抱著他的頭蹭呀蹭,感覺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柔軟的嘴唇陷在肉裡。
她身下春液不受控製地流淌,身子骨軟了半截,這不爭氣的身體關鍵時候就是這麼沒骨氣。
一陣奶香溢出,容央晃了晃胸口,“夫君,奴是你的藥,你嘗嘗奴的滋味美不美呀~”
陸霽安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這樣的柔軟,這樣的嬌媚,他渾身的血液都在不受控製地往下腹湧去,剛才被狠狠擰過的地方好像完全不長記性一般。
忘記了禮義廉恥,忘記了這女人壓根碰不得,沒出息地給予了最真實的反饋。
他覺得自己好像渾身都要爆裂開了。
他想將這個該死的女人狠狠壓在身下,然後撕裂她身上包裹著的錦衣華服,狠狠的入進去,插地這女人的嘴裡除了呻|吟什麼都沒有。
“下去!”
容央算是發現了,這男人,隻要不是書房裡那次,其他時候不過是嚇嚇她罷了。
臉都在她的乳兒處亂蹭,嘴巴更是緊緊貼著乳肉不放,身體卻要她離開?
“夫君,央央也想下去,可你問沒問過自己的心呀。”
明明都這般火熱堅硬,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容央趁著這個機會,對他上下其手。
天知道她纏這男人多久了。
這解釋的胸肌,這寬闊的臂膀,這有力的手臂,那筋脈凸起的長指。
應該在與她肉身相貼,用力擁緊,應該用指節狠狠搗入銷魂支出,攪弄一池春水才對,聽她吟哦和他的粗喘,與她靈肉共同抵達極樂之園!
這樣好的身子,當什麼柳下惠!
用力揉她才是!
男人忍不住粗喘,四肢百骸猶如點了麻筋一般,仿佛受她蠱惑。
“郎君~陸霽安~央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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