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噘嘴,“你聽見我說話了沒?你這人悶聲不吭的怪嚇人的。”
陸霽安眨了眨眼睛。
容央壞心起了,就來脫他的外袍。
他一把扣住她細嫩的手腕,“彆動。”
容央好奇,也不掙脫,“你真醉了啊?喝了多少?”
“記不清了。”
“府上來了很多人麼?”容央正說著,外頭又放了一次煙花,照亮了她的眉眼。
“好生熱鬨,跟過年似得。”
“嗯。”陸霽安還是握著她的手腕子,一雙手掌又大又燙,容央心念一動,“哎~你要是平時也像今晚一樣這麼溫柔就好了。”
陸霽安又不理她了,鬆開了她的手,反手蓋住額頭,像是在緩解身體的不適。
“你吃解酒茶了嚜?”
“怎麼不理人。”容央扯了下他的腰帶,“都要睡覺了還穿著衣裳做什麼,怕我吞了你?”
陸霽安死活不肯讓她給他脫衣服。
容央也生氣了,“那你臭烘烘的彆上我的床!”
費老娘牛鼻子勁!
陸霽安尋思著這女人無論裝得有多乖巧,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市井潑辣氣。
他也從未想過有一日能跟這樣的女人在一個房間。
“起開。”
男人要起來自己梳洗。
容央覺得他就是矯情,不過眼珠子一轉,“夫君要洗澡?我攙你進浴房?再給你搓個澡?”
陸霽安回頭似笑非笑看著她,“用不著,洗過了回來的。”
容央眼皮一耷拉,眼底淬著的那點光,瞬間滅了。
狗東西,油鹽不進。
睡我一次能死了你。
“二爺是誰。”
她坐在床上,看著屏風後男人高大的身影,見他去衣櫃裡拿衣裳。
衣櫃裡擺了她跟他的衣裳。
容央的衣服都是進府後買的。
不大合身,不過她穿在身上另有一番靈巧。
男人的衣裳跟女人的貼身肚兜擺在一塊,陸霽安的指尖摸過那細軟的布料,都能想到它是如何包裹著她那對招人眼的乳兒。
這樣小小一片布料,又是怎麼兜得住?而撐不破的。
“夫君,二爺是誰。”
旖旎的念頭猛地被打斷。
“你問這個乾什麼。”
屏風後頭傳來了女人嗑瓜子的動靜。
“好奇啊,沒人回答我。”
“你很想知道?”
“能被封為世子的人我當然好奇了。”
陸霽安冷笑,“怎麼,當不成世子夫人,你不甘心了?”
容央翻了個白眼,“我又不認識二爺,我嫁得是你,我有什麼不甘心的。”
“難不成,你是二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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