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急著出去,他個人是不想容央多跟自己的朋友接觸的。
名聲越大,對靖遠侯府越不利。
到了外書房,果然徐兆林已經喝了三壺茶,竟然還有心思等著。
正拉著他書房裡的小廝詢問元寶到底去了哪裡。
真不知道是打著名號來看他的傷勢,還是單純就是來聽故事的。
“哎呀陸兄,你可算來了,可讓我好等。”徐兆林可算是盼星星盼月亮把人給盼到了。
陸霽安坐下道:“哪有你做得這般明顯的。”
徐兆林也知道心虛,所以特地道:“我還帶了一些補品給你好好養生,你就被怪罪我了,也當知道我對江湖武林心向往之。”
“算你還有點義氣。”
陸霽安說完,見徐兆林眼巴巴盯著他,他吩咐道:“去把元寶叫來,告訴她打扮得妥帖一些。”
徐兆林心滿意足,這才看了一眼陸霽安,隨後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這渾身上下,怎麼感覺不一樣了。”
陸霽安覺得好笑,“有什麼不一樣。”
“像是有了心儀之人,眉梢眼角都透著以往不曾有的溫柔。”
“胡說,我哪來的心儀之人。”陸霽安覺得這話可笑至極。
容央不過是給他生孩子的,將來他的妻子另有其人。
徐兆林也隨口那麼一說,自然不會較真。
容央早準備好了,沒一會就出現了。
徐兆林也不讓她行禮,趕緊說故事才是。
容央早準備好了,正說到俏黃蓉一截,徐兆林好奇道:“世上真有那般狡猾的姑娘麼?還女扮男裝。”
咋沒有,你眼前就有一個呢,我要有黃蓉那般的身手,我現在就走。
徐兆林不由感慨,“若我能得一黃蓉,夫複何求啊。”
如他這般的家世,也隻能在京中選擇貴女成婚了。
到時候都是規矩禮教,何來自由可言。
陸霽安可不關心什麼黃蓉俏不俏,“那郭靖與楊康相見後的故事呢?兩邊豈不是對立了。”
“是啊,那楊康可願手刃殺父仇人?”
容央清了清嗓子,“容我去方便方便。”
容央尿遁的同時故意打翻了茶水,讓徐兆林濕了衣擺。
“哎呀對不住對不住。”
“無妨無妨,我去更衣便是。”
陸霽安讓人給他帶路。
容央假裝回房如廁,實則去找了徐兆林。
徐兆林正換褲子呢,容央隔著屏風叫了他一聲。
“元寶小友怎麼到這來了。”
容央不好意思過去,怕長針眼,輕聲道:“徐公子,我有事想請教,這麼好的故事我還多得很呢,不知道我這故事能不能去外頭賣錢,賣得出去不,我這一個小廝,也不能出府,成日裡跟著公子,沒這個機會去問問,您有沒有這門路?”
“我早就想說了,可是無奈你乃是家仆,不好出麵,那書局也是要看人的,你這般過去,恐怕人家連書都不會看就得駁回來呢。”
“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由我出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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