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安見說不過這個婆子,便要強闖,但是那婆子膀大腰圓的,又是做慣粗活,哪是翠安一個近身服侍的,能夠打得過的?
她又想著自己不能離開王府太久,恐怕被彆人發現,隻能罵了那兩句婆子,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見翠安離開,婆子馬上回府去向柔姨娘稟報了這件事。
柔姨娘聽後,歡歡喜喜的賞了那婆子一袋銀子。
“你做的很好,若下次她還敢來你繼續把她打出去!”
婆子抬眼悄悄地望了一眼柔姨娘,隻見柔姨娘,滿身珠翠,衣著綾羅十分華貴那模樣竟趕得上夫人了。
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忍不住說道:“可是大小姐畢竟是老爺的親生女兒,若這件事情被老爺知道了會不會!”
柔姨娘冷笑一聲,“老爺若有什麼不滿有我擔著呢!但你要敢讓她進來,我先揭了你的皮!”
婆子連連稱是,阿諛奉承了一番後,便又回到二門上。
底下的下人見柔姨娘,如今這麼得勢,便越發奉承起了她,更不將覺羅氏和柔則放在眼中。
話說覺羅氏,自從她在早起請安時,將茶水潑了柔姨娘一臉後,便同費揚古大吵了一架。
因為柔則的事情,本就讓費揚古丟儘了臉。
現在費揚古都不願意出門去和同僚一起赴宴,他生怕誰喝多了,便又說起柔則的事情。
而在府裡,覺羅氏又天天同他吵架,故意苛待柔姨娘,想要害柔姨娘肚子裡的孩子。
覺羅氏當初害了宜修的生母,本就有案底,便讓費揚古對她多有懷疑。
所以覺羅氏病了後,費揚古便直接將府中管家的權利交到了柔姨娘手上,並且吩咐自己身邊的人將覺羅氏囚禁在院中,生怕覺羅氏出手會害了柔姨娘。
他一點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很過分,他已經失去宜修的母親,不能再失去柔兒,他都這把年紀了身邊也該有個貼心的人!
便是兒子烏拉那拉恒安回來,他也是有話可說的。
覺羅氏也沒什麼大病,不過是同費揚古吵了幾架後有些上火,但卻被費揚古軟禁在院子中。
她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的消息,隻能在屋子裡每日發火。
覺羅氏又摔了一個茶碗痛罵道:“這個該死的小賤人,那麼下作的一個玩意兒,老爺還把她寵上天了。滿京城去瞧一瞧,誰家是讓一個賤妾管家的,我可是出身愛新覺羅家的貴女啊!”
珍珠默默的收拾了茶碗,這句話聽得她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就在珍珠以為覺羅氏還要砸些什麼的時候,柔姨娘身邊的丫鬟來了。
那丫鬟連門都沒敲,直接進來看著滿地狼藉,還有滿臉怒火的覺羅氏,她行了個禮後,便嘲笑道:
“姨娘讓我來瞧瞧夫人病好了沒!如今一瞧,夫人想來還是病著的,要不然這火氣怎麼這麼大?三天兩頭的摔東西!”
那丫鬟嘖嘖了兩聲,“隻是現在咱們老爺也崇尚節儉,夫人如此浪費,老爺知道,怕是又要同夫人吵起來了!”
覺羅氏被這丫鬟氣的直發抖,她從手邊隨手找了個什麼東西,狠狠的砸向了那丫鬟,卻被她一下子躲開。
覺羅氏氣的罵道:“你個賤婢,也敢來這裡嘲諷我?本夫人出身愛新覺羅氏,尊貴無比,也就你那賤人般的姨娘才會舍不得這點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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