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裹銀裝的世界裡有四個移動的小黑點,周圍的雪鬆可能站久了是有些疲憊,時不時就去抖落下一些雪來。
“確定是這個方向嘛,我們走了走了半天也沒看到出口”陸逸的嘴裡帶著一些抱怨。
“放心吧,我又不是你,就是這個方向。”
“嫦曦,我也感覺不對,這個地方好眼熟,我們剛剛是不是走過。”項紫薇也開口了。
一個人可能是錯覺,兩個人就要謹慎些。
“我們在這棵雪鬆上做上標記,按之前的方向再走一次。”月嫦曦思考了一會。
她迅速地從背包中取出一截鮮豔的紅色布條,綁在了一棵高大的雪鬆上。
這個顯眼的標記在一片銀裝素裹中格外突出,仿佛是他們在這茫茫雪原中的燈塔。
"好了,讓我們再試一次。"月嫦曦的聲音中帶著堅定。
陸逸雖然心裡有些不安,但看到嫦曦這麼果斷,也就不再多言,隻是默默地調整了自己的裝備,準備再次踏上尋找出口的旅程。
項紫薇則拿出了一張地圖,仔細觀察著,希望能從地圖上找到一些線索。"我記得地圖上標記了一個特殊的地標,或許我們應該朝那個方向走。"
四人重新踏上了旅途,但不久後,他們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循環。無論他們怎麼走,總是回到那棵標記的雪鬆下。
"這是怎麼回事?"陸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
"看來我們不僅僅是迷路了,"月嫦曦沉聲說,"我們可能被困在了一個幻境裡。"
"幻境?"項紫薇驚訝地問。
"是的,"月嫦曦解釋道,"這裡可能是鬼打牆,某種異獸或者陣法造成的,讓我們的感知出現了扭曲,讓我們以為自己在前進,實際上卻一直在原地打轉。"
"不能是鬼打牆吧,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陸逸有些慌張,畢竟幻境是有法陣或者異獸造成的,還能解決,這要是紅蓋頭在你旁邊喊大郎,該喝藥了,場麵太美,不敢想。
“你不是說現在已經不能唯物主義了嘛。”
“當唯物主義有利於我的時候,我是唯物主義者,當唯心主義有利於我的時候,我就是唯心主義者。”
“老陸六啊。”齊原伸了個大拇指。
“鷹醬國97種性彆聽了直呼六六六。”項紫薇
“彆誇,會驕傲。”
“不誇你就不驕傲嗎?”來自月嫦曦的靈魂質問。
“不會,我驕傲,我自豪,我可是高貴的華夏血脈,我不該驕傲嗎?”
“老陸這話無懈可擊了呀。”齊原表示認可。
“舒爾”
“說了是sure,說不清咱可以不說。”
“彆質疑,故意的。”
有一種死到臨頭的鬆弛感,畢竟幻境還沒有一絲頭緒。
“流冰蝶,天寒狐,夢貘,源冰牡蠣。要麼是這四種異獸中的一種,要麼是中了三品或四品的幻陣。”
月嫦曦分析道。
“除了那個聽著就厲害的夢貘,怎麼感覺都不強呀。”陸逸發出疑問。
“你是真的傻,要是強的,我們四個還有命活嗎?”
“呃,好叭”陸逸委屈屈,挨罵嘍。
四人討論著可能的原因時,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一陣寒風掠過,卷起細雪如霧,模糊了他們的視線。
當視線再次清晰時,他們驚訝地發現,那棵被標記的雪鬆下,竟然站著一隻似鹿非鹿、似馬非馬的神秘生物——夢貘。
這隻夢貘的身軀覆蓋著銀白色的毛發,與周圍的雪景完美融合。
它的眼睛半閉,似乎在沉睡,但四人都能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精神力量在波動。
"露頭了,怎麼辦,他現在隻是幻影,夢貘喜歡讓獵物死在痛苦的幻境之中。"月嫦曦低聲說,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