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漂亮是漂亮,卻不是自己的菜。
因為裘安能明顯地感覺出,這女子給人一種神奇的感覺,說不上來,硬要說的話,有些像是合歡宗的魅術。
自己向來是不喜歡這類的女子的。
“她隻是來我客棧裡喝酒的一個客人,喝醉了,我把她給送回來。”
裘安回過神來,平複了心神,用靈氣護住心脈,免得自己被這女人牽著鼻子走。
“這樣啊,”那女子用手抵著自己的朱唇,來回走了兩步,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繼續開口詢問,“這姑娘也不算醜,你就沒想著占點便宜?”
“想過啊。”
裘安回了一句,於此同時,那女子的臉色變得玩味起來,背在身後的一隻手上也出現了一把拳刃。
“這家夥看著挺有錢的,想過把她帶來之後,好好讓她家裡人賠我些銀子。”
那女子聽到這個回答有些驚訝,趕忙收了拳刃,當即表麵,將這丫頭交給自己便是。
裘安是不敢答應的,他怕惹出麻煩,知道白瑾自己頂著醉醺醺的腦袋,表示這女子自己認識,裘安這才答應下來。
“天色已晚,公子這時候回去趕路,怕是出事,這酒樓也是這平陽城裡一等一的好地方,不如再次住宿一夜。”那女子提議道。
“罷了,我舍不得那些錢。”裘安說著,禦起長劍,冒著風雨就離開了。
那女子隻是笑著,看著裘安離開,直到看不見裘安的影子。
這酒樓門前隻剩下了兩位佳人。
待裘安走後,那女子臉上的笑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憤怒到極點的表情。
隻見她走向白瑾,伸出左手,用力地揪著白瑾的耳朵。
那衣袖順著光滑如羊脂的手臂滑下,露出了左手上那黑白相間的花紋。
“疼疼疼,彆拽了!”白瑾這個母老虎是連連求饒,若是被裘安見著這一幕,定然會好好嘲笑一番。
“呦呦呦,還知道疼,看來你這丫頭是醒過來了啊!”那女子說著,扯得更加用力了。
“疼,姐,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你再這樣拽下去,我的耳朵就要變成豬耳朵了!”
那女子聽了,這才鬆開了手,雙手叉在胸前,氣衝衝地盯著白瑾。
白瑾則是用力揉了揉自己那已經發紅了的耳朵,一副略帶委屈的小表情。
“家裡爹爹不讓喝酒,我跑出去喝點怎麼了。”白瑾輕聲嘟囔了一句。
“怎麼了?我告訴你,得虧這老板不是什麼惡人,不然你怎麼沒的都不知道!”那女子咆哮道。
“姐,我知道自己錯了,你彆生氣了,生氣對皮膚不好,你可是要當妃子的。”白瑾小步跑到那女子身邊,摟住了她的腰。
突然間,白瑾想到了什麼事情。
“不對啊,姐,你不是應該在合歡修煉嗎?怎麼跑出來了?莫非是聖上來家裡了?”
“提那個臭男人做什麼!彆忘了,咱們家究竟是被誰還成現在這樣的。”
那女子顯然是有些不高興,不想提起這個話題,隻是在白瑾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隨後帶著她往酒樓裡走去。
“等等,你的玉螭劍呢?”那女子突然間注意到白瑾腰間的長劍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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