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寫了封信給出去遊玩的爹和娘,通知他們快點回來。
說什麼自己要去接兒子和媳婦。
遠在千裡之外的白爹白母一臉的迷茫,像是不懂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先是念叨一下他們家兒子居然能隔空給人孩子。
隨即趕緊動身回家。
畢竟他們過了一輩子,終於能看到一個媳婦了,也是喜事一樁。
然而等兩個人千辛萬苦趕到家時,就發現家裡人都不在了。
他們的兒子,孫子。
嚇得白老爹以為兒子是不想接手家裡的生意,才帶著孫子白小魚私……跑路。
還是之後從管家口中得知了真相,原來他們兒子真的有個媳婦,還想的賊好看。
然後又得知他們孫子不是親生的,但有個親生的孫子在外麵,這次就是去接親孫子去的。
白老爹的心啊,是一上一下的,像條波浪線一樣。
……
而這邊,一輛豪華馬車上,白小魚代替車夫,坐在馬車邊上,趕著馬車。
而車廂裡,堪比小房子的廂房,不僅有客廳,還有茶室,還有臥室。
白澤躺在床榻上,一邊吃著蜜餞,一邊看著話本子。
邀月就在一旁修煉。
哪怕過去了這麼久,她依舊保持著習慣,即使有了心愛之人,也不能阻擋她對武道宗師的追求。
明明是三個人的出行,可白……現在該叫江小魚了。
明明是三個人的出行,可江小魚始終不能有姓名。
他在前麵趕路,車廂的兩個人一個打坐修煉,一個吃著蜜餞看著話本子。
這樣的行為藝術,一直持續到進繡玉穀前。
白澤先是去找了當年租牛的那戶人家。
當年的老伯還在,不過年紀大了,不怎麼認人,但看到白澤,愣了一瞬還是很快記起來了。
“我記得你,你就是那個給我錢買牛,最後又把牛還給我的大冤種,哦不是大恩人!”
老伯尷尬的咳了兩聲,有點不好意思自己老了居然這麼不靠譜,把實話都說出來了。
不過他看這小夥子沒生氣,就趕緊衝著身邊的少年招了招手。
“狗娃兒快給恩人磕幾個頭,要不是叔叔當年給咱們家留的銀子,咱們家早就餓死了。”
少年皮膚黝黑,看上去很是老實,估摸著和小魚兒差不多大。
聽老伯這麼說,少少年也不含糊,走上來往地上一跪,就準備磕頭。
嚇得白澤趕緊後退兩步。
邀月見他不願意,便用內力將那少年微微托起。
讓他無論如何也跪不下去。
老伯還以為他這孫子不願意跪呢,正準備用拐杖敲他兩下。
“老伯您彆打孩子,是我夫人不讓他跪,男兒膝下有黃金,除了父母長輩,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跪,我今日過來也是有事想請老伯幫忙,如果老伯讓他跪了,那我也不敢麻煩老伯了。”
聞言老伯果然不說了,隻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
“咱們有個馬車,讓放在老伯這裡,您幫忙喂幾天馬就好。”
說著又遞了一錠銀子給他。
老伯連忙拒絕,更是滿臉的羞愧。
“使不得,不過是幫恩人喂幾天馬而已,哪裡能收恩人的銀子。”
見這兩人怕是一時半會兒不一定能好,邀月有些不耐煩的走上前。
接過銀子輕輕一擲,那銀子就像鑲進了牆壁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