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國主賜婚不成,但又得知白家次子沒有生育能力,而因此的了個圓滿。
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白澤因身體原因,賦閒在家休息。
而白誌庭則是和長子,一同上朝去了,此次大獲全勝,自然要封賞。
但考慮到白家已經賞無可賞,若再進一步就是封異姓王,故國主將封賞的重點放在了沒來上朝的白澤身上。
各種金銀財寶,土地美女,哦不,他不行了,所以美女就沒給。
最後再給他封了個侯,說是以後子嗣可以襲爵。
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個空話,人都成廢人了,哪裡來的子嗣?
不少正直的文臣們對皇室的吃相表示惡心,可命就一條,也不敢站出來多說兩句話。
……
白府!
“看不出來,小狐狸你到還有些用處嘛。”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白鳳九後退兩步,一個俯衝跳上了桌子,她覺得仰著頭看白澤,脖子酸,還不如上桌子平視著看。
“不過你不是被我那啥了嗎?為什麼還要我替你做假脈?”
“咳咳……”
“該不會是騙我吧!”
白鳳九眯起眼睛,懷疑的打量著他。
“那……那怎麼可能,肯定壞了,不信……不信你摸摸!”
白澤從一開始的心虛到後來的理直氣壯,誒,他就不信小狐狸敢上手。
“不不不,我肯定相信你嘛,是吧小白哥哥。”
人尷尬的時候,就會很忙,白鳳九尷尬的撓撓頭,又抓抓耳朵,最後乾脆躺地上裝死了。
“切。”
“阿澤,哥哥能進來嗎?”
房間門被從外麵敲響,是白沐上朝回來了。
白澤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開門。
“哥你們回來了,怎麼樣?那老皇帝有沒有欺負你們。”
“並無,昨日夜宴上出了這麼大的事,若他今日還要降罪,恐怕民心不穩,他雖傻,卻也不是真沒腦子的。”
“但是那老東西如今隻怕是將我們當做心腹大患了,遲早有天會對我們動手……”
“這是老夫的事!”
不知何時,白父也走了進來。
“你這病是怎麼回事!”
白父聲音平淡,但眼眸中的擔心毋庸置疑。
“假的,我可不想娶皇室的人。”
“你有法子也好,過段時間你就去邊境吧。”
白沐看到房間裡還有隻小狐狸,就把自己隨身裝著的果脯喂給它吃。
一人一狐相處的還挺好。
“我不去,不管是什麼事,咱們一起扛就是了,憑什麼要把我送走。”
白澤回了句,轉身走到桌子前,搶過小狐狸麵前的果脯,塞進嘴裡。
得到小狐狸白眼一個。
“爹和你幾個叔叔年輕時,都是和陛下一起打天下的,他那時頑劣,被先皇罰到我們營帳去,爹以為那些都是珍貴美好的回憶。
可陛下卻將其當做恥辱,這些年來,和爹一起打仗的老兄弟們,除了你徐叔,竟全都不在了,陛下是有謀算的,但這謀算卻是對著自己人,或許我也不是他的自己人。”
白鳳九記得這個中年男人,回京前他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大將軍模樣,如今卻像是一下子變成了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