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碧靈湖邪祟被除,彩衣鎮便恢複了安寧。
雲深不知處聽學的學子們也就沒有了,出山的理由。
在藍啟仁出發去清河聶氏後。
魏嬰等人短暫的放了幾天的假,舒舒服服的耍了幾天,便又恢複了緊張的學習氛圍。
不得不說藍氏還是有那麼一套,起碼眾仙門百家的弟子們,看起來都斯文許多。
單看外表,也有些君子的風度。
隻是有心人就是有心人,溫氏姐弟進雲深不知處的目的本就不純。
哪怕沒有探查後山的可能,溫情也會找到機會。
不過可惜的是,幾次探查都險些被人發現。
最後一次差點被藍湛抓起來,好在魏嬰和溫情的弟弟認識。
一來二往的也成了朋友,便說了幾句軟話,讓他將溫情放走了。
那人是個感恩的,沒幾天就離開雲深不知處。
魏嬰聽溫寧說,他姐姐要帶著他們族人去其他地方生存。
雖不知道溫情這樣做是好是壞,但他們也沒有什麼理由阻止。
到底交情不深,隻能安慰兩句而已。
又過了不久,藍氏之行便到了尾聲,眾人一起去到山頂放燈祈福。
也可以在燈籠上這下自己對未來的展望。
在這裡各家子弟們換上了自己門派的衣衫,他們三三兩兩圍在一起。
商討著自己要做燈籠,該是怎麼樣的。
這是少有的和諧,不知以後的人,再回憶到今天這一幕會不會覺得可惜?
“姐,我這個燈籠上麵要把咱們家裡所有人的名字都寫上!”
白璿眼神複雜,難怪她說白卓的這個燈籠為什麼又大又圓的。
比起周圍那些人的燈籠,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略有些拿不出手的感覺。
“羨羨你想許什麼願望?”
“唔……首先咱們一家要無病無災,其次願我這一生能鋤強扶弱,無愧於心!”
“不錯,有自己的理想是好的,老天一定能聽到你的願望!”
看著魏嬰在燈籠上留下幾個潦草的字,還把臉都給弄臟了。
白璿無奈笑笑,拿出手帕將他臉上的汙漬擦去。
“姐,你想許個什麼願望?”
“肯定是覓的良人咯。”
見白璿的花燈上依舊是空白一片,魏嬰好奇問道。
可不等白璿回答,身後就有一道異樣的聲音穿插進來。
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和諧氛圍。
回眸望去,竟然是蘭陵金氏的人,那男子長得不錯,眉間一抹朱砂,隻是臉上的囂張破壞了這一份美感。
叫人看著就覺得厭惡。
“你是誰?”
“本公子,蘭陵金氏金子勳!”
話落,他揮一揮衣袖,似乎是覺得自己這般很有風度是的。
“不知這位金……公子何出此言?”
“切,本公子可沒有胡說,女人生來就是要相夫教子的,她白璿長得再漂亮,修為再高,不也是給人生孩子的?
我蘭陵金氏嫡出公子看中她,是她的福氣,你們彆不知好歹,居然屢次拒絕我表弟,真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金子軒今夜似乎有事不在,這才讓金子勳有了出頭的底氣。
就在金子勳那番狂妄之極的話說出口的瞬間,山頂的氣氛一下子變了。
全場寂靜無聲。
要知道來藍氏聽學的女弟子不多,卻也少不到哪裡去。
在這個世道,大部分的女子是想過以後要嫁人,可這不代表她們就允許有人說女子就是生孩子的器物。
踏上修煉一途,許多女子修煉起來比男子都更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