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宗主來了,不會是來給金子勳找場子的吧?”
“不知道,不過長澤道長也來了,我還記得當年他一劍斬殺那隻大王八,好厲害的。”
放燈祈福後,便有聽學的學子們陸續回程。
幾天時間已經走了大半,但還有些選擇留下來多看看古書。
畢竟藍氏藏書很多。
兩人看著白澤仿佛謫仙人一般,慢慢悠悠的走著。
像是在欣賞沿途的風景。
倒是一旁的金光善腆著臉,幾次三番想要和白澤搭話,卻屢次無功而返。
“長澤道長,金宗主!叔父等待二位已久,請隨我來!”
藍曦臣看向白澤時,眉眼帶著微微的笑意,隻視線轉到金光善身上,就變回正常模樣。
畢竟那日金子勳狂妄的話語,早就傳遍了雲深不知處。
身為最高領導人,藍曦臣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就知情了。
他知道但依舊放任眾學子毆打金子勳,就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
金光善行事不羈,他私下混亂的作風,也不是遮掩的好。
而是彆人不願意說而已,畢竟那會臟了自己的嘴。
“曦臣侄兒如今……”
“金宗主這是作何?在下記得澤蕪君早就是姑蘇藍氏的宗主了,甚至這修為還……你這老東西莫不是在仗著年紀為非作歹?”
金光善老臉一紅。
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聽說‘侄子’惹出的禍事了。
路上迎來過往的仙門中人都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些話,就算是他金光善這個花心大蘿卜,都覺得不妥。
而且就金氏來說,有許多大事都是他夫人坐鎮。
單說這一點,就不能否認女人在修仙界的功勞。
再說藍氏那位藍翼前輩,還有抱山散人,不都是女的嘛。
在趕到雲深不知處的第一時間,金光善就帶人去找金子勳,二話不說將人打了一頓。
讓金子勳原就沒好全的身體,再次負重前行。
雖說金子勳也是他的種,但一個野種,哪裡比得上子軒半分好。
不過是覺得他還有點用處而已,不曾想叫他左了性子。
金光善麵上不顯,實則心裡已經想著如何這個‘侄子’廢掉。
被白澤一頓懟,他心裡不爽,但也尚且能忍。
畢竟他兒子軒有意求娶白璿。
早就打聽過白璿的為人,金光善也表示十分滿意。
畢竟以後又是個可以和夫人相比的賢內助。
娶回來也是好的,哪怕以後金子軒不喜歡了。
也大可以如他這般,家中洪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
“白兄哪裡話,金某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曾和青衡也算的上好友,如今他閉關去了,留下兩個小輩,我等自然要多多幫助。”
“可彆,我比你年輕十來歲呢,正直青春年少,不比你人老珠黃。聽說金夫人最近在家裡養了幾個年輕水靈的弟子,難怪金宗主頭上綠綠的。”
金光善“……”
咬牙切齒,牙齒咬的哢哢作響。
這小子真是油鹽難進,多少年沒碰上這種硬茬子了。
藍曦臣走在前麵,身後的動靜一點兒沒背著他,反而白澤好像還有意要說給他聽似的。
搞得他強忍笑意。
長澤道長這個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難怪忘機與他家兩位公子是好友。
“到了,兩位請進吧,叔父在裡麵靜候!”
“多謝!”
“多謝!”
早就來過一次,白澤對此駕輕就熟,直接就走了進去。
而金光善還裝模作樣的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著。
簡直一分鐘八百個假動作。
“藍先生,又見麵了!”
“長澤道長,辛苦你遠道而來。”
藍啟仁拱手道。
自從上次白卓贈玉簡,補全了藍氏弟子修行的不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