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紀池現在關心的全是棉棉身體的情況:“走,先回宿舍。”
他握住棉棉的手帶著她朝前走,棉棉卻說:“我有點餓了,於紀池。”
於紀池對她幾乎百依百順,聽到她這句話,又說:“好,我們去吃東西。”
當兩人坐在兩人常去的那一家小餐館裡後,於紀池替她忙前忙後,又是給她洗碗,又是給她洗竹筷。
棉棉坐著,看著他做這一切。
以前棉棉看他做這一切的時候,總會在一旁幸福的傻笑,今天卻沒有半分心情。
點的東西端上來後,於紀池拿著筷子往她碗裡夾著肉:“棉棉,你多吃點肉,補充下蛋白質。”
棉棉沒有動筷子,於紀池見她不動,不是很明白:“不是說餓嗎?怎麼不吃?”
棉棉卻再次說:“於紀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這次棉棉說的相當嚴肅,沒有半分猶豫,她很清楚一旦有半分猶豫,對於紀池都是一種希望,她不想再給他任何的希望。
於紀池握住筷子的手頓住,看著她。
棉棉不想停留,從椅子上起身,而就在她起身的瞬間,於紀池的手握住她的手:“棉棉。”
他麵色也嚴肅了起來:“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我愛上了彆人。”
她這樣說著。
“誰?你告訴我?”
“你不用知道。”
棉棉絕情的將他的手給撥開,要離開。
於紀池擋在她麵前:“我不相信,這不是你的實話。”
他冷冷的看著她。
棉棉將他的手推開,目光直視他:“你要聽實話是嗎?好,我跟你說實話,你現在努力有什麼用?你的努力說到底也不過是最底層,我跟你結婚為了什麼?陪你奮鬥嗎?你彆做夢了,我有多少個青春陪你來奮鬥?於紀池,我們都是生活在現實世界的人。”
棉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些話的。
於紀池往後退了一步,沒想到這些話會從她嘴裡出來。
“這就是你的實話是嗎?”
“對。”
小餐館裡很多的人,都是大學裡在這吃飯的學生,所有人都看著兩人。
棉棉根本就不顧他的尊嚴,又絕情的問:“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於紀池站在那卻不說話,一臉麻木的站在那。
棉棉將身後的椅子推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那背影堅決的像是甩開一個包袱。
可當她走到轉角處後,棉棉隻覺得整個人無法呼吸,她蹲在地下捂著唇大哭,可是也隻敢哭兩聲,因為她很清楚於紀池還在那小餐館裡,隨時都會出來。
她又立馬起身,蒼白著臉色繼續朝前。
她終於,把喜歡多年的男孩丟掉了……
那一晚上棉棉不敢回黎家,她還是在宿舍住的,她發燒了一整晚,整個人迷迷糊,人魂不知,第二天早上棉棉是被無數通電話吵醒的。
她整個人渾身濕透了從被窩裡起身,然後將手機拿了起來看了一眼,有許莉打來的,有她跟於紀池共同的朋友打開的,還有許多許多的同學,最終棉棉的視線落在了許莉的一條短信上:“棉棉,於紀池出事了。”
棉棉在看到這條短信的瞬間,立馬顫抖著手給許莉打電話,許莉那邊接聽:“棉棉!你終於回我電話了,於紀池現在警察局!”
棉棉在聽到警察局這三個字,她問:“怎麼會在警察局?”
“他、他昨晚在酒吧跟人打架,好像、好像把人打……傷的很嚴重。”
“天啊,他剛進霍氏,他瘋了嗎?這是要給自己留案底的啊!我們現在誰都見不到他!”
棉棉不斷在心裡讓自己冷靜,她說了三個字:“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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