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總是這樣作弄我。總是給我一些讓我意想不到的考驗。而我就好像逗逼一樣苦,任其擺弄著。
這就得要先從我出生起的家族三代詛咒開始,再到自己克死的四位女友,然後就是為追尋母親的快遞到了這裡,難道我的命運就是這樣孤苦伶仃,淒涼悲慘,飄零一世嗎?
我不知道,可我有一顆敢與天叫板的心。大不了,不就是一個死嗎。除了這個,還能有比這個更可怕的嗎!當然,誰都知道,沒有了。
不錯,我的女友許白慧已經死了,骨灰都已在殯儀館,可現在我們的眼前卻出現了和許白慧一模一樣的屍體。難道這是巧合嗎!或者…………那就是我不敢在想象的結果了。
上海佬見我盯著棺槨裡麵的人一動不動,以為我入邪了,就叫道:“東家你怎麼樣了?我們……”
我見他吞吞吐吐的,就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便道:“你想說的是烏珠是不是和許白慧長得一模一樣。”
上海佬燦燦答道:“是啊東家,有沒有這個可能?”
我說,怎麼會沒有呢?可我最怕的就是萬一這是許白慧怎麼辦?
“怎麼可能?”很明顯,上海佬的眼神在閃爍,他也不敢斷定,萬一我的這種想象成立,那這件事情就變得撲朔迷離了,就變得讓人更加不敢琢磨了。
眼下,我也就隻能儘量把事情往簡單裡想象了。笑著,說道:“看把你激動的,怕什麼,你不都陪我去過公墓嗎!許白慧的骨灰還不在公墓裡麵的嗎!”
說罷的我自嘲的笑起來。我的笑容是那麼的猥瑣,是那麼的自憐,是那麼的違心。
上海佬:“這倒是不假。可我這麼冷不丁的一看,心裡總是感覺怪怪的,堵心的慌。”
“我何嘗又不是呢!”這話說著,我眼角的淚水已是在打漩。
小甘肅抑揚頓挫變換聲調,安慰著我道:“東家,我們現在身處在危機之中,你在這哭鼻子。你覺得現在是時候嗎!”
我愣神的看了小甘肅一眼,覺得他說的很對。現在在這種關鍵時刻,我怎麼能感情用事。道:“你說的對。是我的疏忽。”
小甘肅卻沒有在理我,他看著在烏珠棺槨外麵好像玻璃一樣的材質。道:“東家這裡是不是太先進了。”
他的這話一說,我才注意到在烏珠屍體的外麵,有一層好像玻璃一樣的物質存在。而這棺槨裡麵烏珠的屍體卻是肌膚細膩,彈性豐滿,麵容姣好,美足足的一個活睡美人躺在那裡。
小甘肅漠然道:“東家,你說這是玻璃鋼的還是鋼化的?”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古老的鬼文,看不懂的斷魂橋紋路,叫你魂飛魄散的奇門遁甲八卦陣法,你說,哪裡先進了。”
“難道不是嗎!。”小甘肅說的猶猶豫豫,卻又帶著一股子堅定自己想法的念頭一樣。
我肯定的說道:“當然不是了。”這話說著,我把目光看向上海佬。“你認識嗎,給他講一下。”
上海佬還是懂得挺多的,他對著小甘肅腦門彈一指,說,這是石頭。
“石頭。”小甘肅幾乎跳起來的說。
“沒見過吧?”上海佬自鳴得意的說著。
“石頭。”我也有些吃驚的看著上海佬。
上海佬一樂,道:“是啊,原來東家你也不認識啊!”
我說我又不是神仙,對這種石頭本來也不認識啊!可他怎麼會是石頭呢!
上海佬道:“這是一種特殊的透明石頭。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被廣泛采用。”
小甘肅眼睛眨巴著,“石頭,怎麼可能!”小甘肅的話是這麼說的,手指卻情不自禁的敲著棺槨外蓋。
棺槨的外蓋在敲擊下,發出很木然的聲音,這種聲音並非是那種玻璃鋼的咚咚咚聲,而是那種很實沉的悶響聲。
我說著,還真是石頭啊!這種石頭看來是一種稀缺品啊!
“本來也是稀缺品,不然早就廣泛使用了。”
我讚同上海佬觀點的點點頭。便想回頭去看看倉央納木,想看看她是否對這個石頭了解一些。
卻發現她神情漠視的看著眼前這一切。
好像這些和她沒有一點關聯一樣。
看到這,我不禁有些黯然,因為我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從進到這裡開始,我發現他就對任何事情不是很積極,是一種消極對待的表現。
我一直在猶豫著,她是不是經曆了這麼多,對一路上的危險和恐懼害怕了。
我也動搖過,是不是應該把她送走。可這也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畢竟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況且再說了,能到這千屍洞,還不是因為我們要履行合葬加拉白壘和烏珠的骸骨嗎!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們總得要完成才是吧。想到這,我問道:“骸骨呢!骸骨!”我詢問的目光看向上海佬。
上海佬說著我們來這裡乾什麼來了!這麼重要的東西還能丟。
上海佬話間,把係在腰間包裹骸骨的衣服解開放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瞅著我。說:“東家,打開棺槨,我們把骸骨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