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傑不見了,難道真的是被鬼祭祀了不成?
吃過早飯後,我們收拾了行李,出門了。鬼才會知道我們這一走,還能不能再回到這個莊子裡麵。
由於這個莊子是三麵環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所以我們理所當然的順著莊裡唯一的一條路向前麵走去。
走了沒多遠,路上清晰的出現一些山地棉走過的腳印。這種山地棉我們大家都認出來了,就是桑傑穿的。
也隻有桑傑才會穿這種鞋。畢竟這鞋是上海佬在準備登上設備的時候,給我們統購買的。所以大家在熟悉不過了。
當時上海佬說,雪地棉這種鞋鞋底波紋深,不僅防滑,而且最主要的還是鞋腰高且還保暖。看到了地上的鞋印,我們大家就一致認定了這是桑傑的。
從這條路上清晰的腳印可以看出,至少桑傑還是比較清醒的,他好像故意用腳印給我們留標記一樣,讓我們跟著腳印走就是。
可我想不明白的就是,他如果要是清醒的,為什麼要離開我們大隊人馬!是個人都明白這無人莊從我們遇到起屍開始,就處處透露著詭異。
還是說難道他被人綁架了?才故意用腳印留的標記。可這也不可能啊,要是真被人綁架,為什麼地上沒有凶手的腳印?隻有他一個人的。
再說了,我們到無人莊這麼長的時間了,連一個人影都不曾見到,怎麼會綁架?
人呢!綁架他的人呢!從何而來?
我一麵走,一麵毫無頭緒的想著。可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的一種可能也曾是我最不願意相信的了,那就是桑傑他被鬼祭祀了。
可這鬼從何而來,我就想不出來了,因為我們怎麼說昨天晚上隻看到了起屍。彆的一無所有。
“桑傑他怎麼會這麼走?他是不是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小甘肅背上背著包,手裡握著樹叉,嘴裡叼著一根小草,一麵走一麵問。
上海佬在他的後麵,道“誰知道,可這沒有可能啊?”
“怎麼沒可能?”小甘肅問。
“我們都是在一起睡覺的,彆的人怎麼沒事?”上海佬言辭鑿鑿的說“再說要是真的有鬼來了,德仁上師他那麼大的法師他還能發現不了。”
“那你的言外之意就是桑傑是被彆人抓走的?”
“我也不知道。”上海佬一低頭,說。“東家,你看呢?”
我怎麼忽略了德仁上師的存在。他可是一位高僧啊!真要是有鬼來了,他應該能察覺的。那麼桑傑究竟是為什麼離開我們的呢?我的心裡就冒出這個問號。
“你們不要說了,說的都是無憑無據的。這事隻有找到桑傑才能知道。”我看了他們討論的二人一眼。不說話了。
我們繼續向前麵走去,一直走出了這個莊子,眼前出現一大片蔥蔥鬱鬱的古老灌木林。這灌木林究竟有多大有多深,我們肉眼有限,看不出來。是的,真的看不出來。隻覺得眼前出現的都是高聳入雲的樺樹啊鬆樹啊柳樹之類的。這些樹遮天蔽日,樹乾縱橫盤錯茂盛得非凡。
看著眼前這一切,我們如同進入到原始森林一樣。
地上還有一些雪山上麵融化的雪水,在這灌木林裡形成溪水,在緩緩的流淌。
在這安靜寂糜的灌木林裡,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聲,給這原本落寞的樹林裡增添了一絲活的氣息。這一絲氣息,讓人倍感幽逸,恬靜,豁達的心緒。
“這地方真是神奇啊,是不是啊東家?”上海佬從進了這個灌木林好像格外很興奮,目不接暇的四處看著。
“這地方是挺不錯。”
上海佬看了我一眼,道“我說的這裡。”
“哪裡?”
上海佬,你看看啊東家。四麵山上都是厚厚的積雪,唯獨這裡,卻是生機盎然,草長鶯飛,好一派的世外桃源啊!要是再有吃有喝,還有幾個大美女陪著,我還真就不走了。
“瞧你那點出息吧!”小甘肅白了上海佬一眼。
“我也就這點出息。你小子也不看看這裡多好。”
我道“是好啊!可時間一長,是人都會厭倦的。”
“我不會。”上海佬嗬嗬笑著。
我看了他一眼,說,要不你留下。
“不不不。”上海佬陪笑著,“我現在還不想,日後,日後的。”
小甘肅笑道“我看不是不想,是害怕起屍吧!”說罷的他哈哈大笑起來。
上海佬可能被說中了,對著小甘肅屁股就是一腳,道“就你小子事多。就你小子事多。”
說罷的上海佬冷不丁撞到我的後背上麵了,他見我看的愣愣出神,也把目光投去。
這一看,傻眼了,就見在我們的前麵出現一顆高大挺拔的卡葉雲衫,這顆卡葉雲衫好像一把巨大的羅傘,遮天蓋日。在卡葉雲衫的樹根下,是一汪清澈的泉水成圓的圍繞著。
圓的四周,則綁著不少於三十多根的細麻繩,麻繩上麵密密麻麻的綁滿了五顏六色的經幡。
看得我們都愣住了,倒不是因為經幡,而是這顆大的沒邊的卡葉雲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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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幡和瑪尼堆在西藏這麼長時間了我們經常見。可眼前的這棵樹,確實讓人見了汗顏。長這麼大,還真是頭一回見。
“這樹怎麼這麼長?這得多少米啊?”
我目測了一下,說大概有五十米不止。你看這粗壯的樹乾,也得要五六個人才能抱住。
“差不多。”上海佬圍著樹轉了一圈,口裡直搗鼓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