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我打發走了小馬後,這些手下員工個個都勤奮的開始工作了。他們一勤奮,顧客相對的來說也比以往多了許多。顧客一多,營業額自然而然的提高了。
正在我出神間,倉央納木從我的後麵繞過來。我看到她手裡提了一些營養品。便問“乾什麼去?還要去許亦影那?”
“是啊東家,你不讓我好好照顧她嗎?”倉央納木閃著大眼睛說。
我問道“這都多少天了?”
“算今天應該第八天了。”倉央納木一麵想著,一麵回答我。“我還要陪她多少天啊?”
“你不愛去了?”我看著倉央納木問“還是說她欺負你了?”
倉央納木狡黠的一吐舌頭,“沒有了。她對我好著呢?還教我攝影上網。我們相處的可好了。”
“那就好。”我道“你沒有把我們去西域仙宮的事情告訴她吧?”
“沒有。”倉央納木笑道“你都囑咐過我了,我還能說出去啊。”
我說,那就好。你再陪她五六天吧,五六天之後她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好,東家,我聽你的。”倉央納木說完,喜滋滋的走了。臨走,她還笑嗬嗬的對我道“東家,你要是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我哦了一聲,對她揮揮手。倉央納木走了,她可真是一個天真的孩子,我讓她乾什麼她就乾什麼,她從來不多問一句為什麼。她的天真無邪,她的美貌動人我都看在眼裡,而她的溫柔體貼更是從照顧許亦影這丫頭一開始,更是留在了我的心裡。
許亦影流了產,是我的孩子。我固然有些傷心,可當我問起是什麼原因流產了時,她卻不說話了。她不說原因,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希追問,就全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可在我的心裡,對這件事情已經存在了芥蒂。
許亦影流產後,我讓倉央納木去照顧她,這小丫頭去了。她的這一去,我感覺就好像她忘記了剛剛和許亦影見麵時的趾高氣昂,非我不嫁的場麵。這一來二去,她們卻好的好像姐妹一樣了。
看來啊,女人的心思,非是我這種男子漢所能猜明白的。
午飯過後,我正在超市裡麵帶著一個防損員檢查消火栓,這時候,上海佬來了。他一來,就對我道“東家,有個女的,她說要應聘大堂經理。”
“應聘大堂經理。”我詫異的看向上海佬。“是啊東家,沒有錯。”
“多大歲數?”
“看上去二十五六歲啊。”上海佬說,“怎麼了,你還挑人啊?”
“廢話,超市是我的全部家當,我不挑人,能行嗎?”
上海佬“哦。”的一聲。道“那你過去看看不?要不我打發了得了。”上海佬說著,就要走。我喊住道“我去看看吧。你和小張把這些消火栓和滅火器都好好的檢查一下,一定要仔細啊!”
“好嘞,東家。”
來到辦公室,果然我看到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女士坐在我的沙發上麵。見我進來,她起身道“您是這裡負責人嗎?”
“哦,是啊。”我說,“你是來應聘的。”
“是的。”她點點頭。
我給她倒了一杯咖啡,道“你以前在哪裡工作過?主要從事什麼工作?”
這女士一笑,從包裡麵拿出來幾張文件,道“這是我的個人簡曆,您請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