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入睡,感到身體四周的環境在飛速變化。尤其是天空,現在看起來卻是月朗星稀浩瀚無際的夜晚。頭頂的天空和人間的那是一般無二。我心道“我這是怎麼了?剛才我還在北鬥七星陣裡麵,被周圍的泥人攻擊,受大風肆虐的摧殘,頂著壓抑窒息的空氣,現在怎麼到了晚上?這變化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的這一想法剛剛產生,我就發現天空中在北方的空際裡,北鬥七星異常耀眼的投入到我的視野裡。那好像勺子一樣的模樣,任是三歲小孩,都能辨彆出來。看著北鬥七星,我心裡震撼得要命,同樣,也是害怕膽怯的要命。
因為這陣法困的我們這四人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估摸著用不了多久,地上就能多了四具屍骨!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到了這裡?我記得自己明明在大陣裡麵的,現在怎麼會出現在星空中?我的腦海裡不停的問自己?不停的想著一切可能。可這一切的可能都無非是徒勞。
天空中的北鬥七星越來越亮,越來越亮,他們在旋轉,在飛速的旋轉,就好像在展示著什麼?可我看了半天,卻怎麼也想不出來這些北鬥七星在展示什麼?最後這些北鬥七星一停,漸漸的隱沒在黑暗的空際裡麵了。整個天空上麵隻留下一顆最亮的星星在那裡。
我想著這是乾什麼呢?北鬥七星在我看見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旋轉,為什麼旋轉?是不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可我注意到了,也不曾發現上麵有什麼眉頭啊?它們這是何意?看著空中隻留下來的那一顆星星,那是北極星。
隻留下北極星,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疑惑的看著空中,好久隻是怔怔出神。當空際裡最後一顆北極星消失在我的眼裡時,我忽然頓悟了,這北極星是永恒不變的,而剛才那些飛速旋轉的北鬥七星一直都隻是在圍繞著北極星轉動。
那麼這北鬥七星陣也是不是同樣的道理呢!
要真的是一樣,這北鬥七星陣破解方法豈不是這樣簡單?
我剛想到這,忽然感到臉上出現了一顆熱乎乎的淚水,我被這淚水一擊,豁然間醒過來。我看到我依舊在大風越來越肆虐的大陣裡麵,地麵上那些泥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邪性,此時已是變得高達無比,手裡的刀劍攻擊性的武器異常銳利的向著我們砍來。
“東家,你醒了?”倉央納木哭的好像梨花帶雨,眼神明亮的看著我。忽然她一把抱住我,哭道“我以為你死了,嗚嗚嗚。”
“好了,不要哭,我沒事?”我一麵好像哄小孩一樣,一麵拍著倉央納木的肩膀。
“那你剛才怎麼了嗎?”倉央納木哭聲淒淒問“怎麼一點呼吸都沒有?”
“剛才·····”頃刻間我也愣神在那裡,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我還怎麼跟倉央納木說。隨即我敷衍道“沒事,可能應該是做夢了?”
“做夢。東家,你的心可真大,眼看著我們就要全軍覆沒了,你還睡覺。”小甘肅說著,手裡的衝鋒槍已經扔掉了,他埋怨著沒有子彈了。而我再一看上海佬,上海佬剛剛扔掉手槍,手裡的三棱刀揮舞著,和一些爬到石棺上麵的巨型泥人你來我往的搏鬥在一處。
“東家,大事不妙啊,看來這回我們真的要玩完了。”
我說著有那麼誇張嗎。然後我和小甘肅把倉央納木夾在身後的開槍射擊著眼前泥人。
泥人已經到了瘋狂的狀態,飛躍的朝著我們砍來。我們四人繞是有現代化武器,可是也難免能對付那麼多人。我一個不留神,被眼前一個醜到家的泥人用刀砍到胳膊,頓時間胳膊上麵血流如注。倉央納木心疼的給我簡單包紮後,我終於也是扔掉了衝鋒槍,因為衝鋒槍裡麵沒有子彈了。
上海佬拿著三棱刀和泥人對戰到了現在,也終於是寡不敵眾的退到我們跟前,我們三人佇立在棺材上麵,滿身的泥濘斜視著地上這些死了又起來,而且還是越來越多的泥人,終於,我們三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視死而歸的念頭。
這種念頭在我們產生的一瞬間,我們三人奮起胳膊,手裡的武器毫不猶豫的向這些靠近我們的泥人刺去。
倉央納木可能也是被我們三人視死如歸的精神感染了,手裡的手槍不停的朝著泥人射擊去。雖然她的槍法不怎麼樣,可是這麼多的泥人,她一槍出去,怎麼也能碰到一個挨槍子的。
戰鬥持續了五六分鐘,一個念頭忽然在我的腦海裡產生,我就這樣死了嗎?難道我們就真的葬身在這長白山魔界的北鬥七星陣裡麵?怎麼可能?我的命就這樣不值錢?
我想著,手裡的攻擊自然就慢下來。上海佬看到後,大聲喊道“東家,你在猶豫什麼?等會我們要被這些泥腿子包粽子了。”
我漠視的看了上海佬一眼“我們就要這樣死了嗎?”
“什麼?”上海佬被我這樣問的一怔,看著我“是啊,東家,你說得對,我們真的就要這樣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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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上海佬的動作也慢下來。他也知道,就算累死,我們眼前這些泥人是層出不儘,殺不完了。反正既然是死,多殺與少殺還不是一個樣子。早晚都逃不過一個死字。
上海佬“東家,真的就這樣了嗎?等著我們被包粽子。”
“這些泥人殺不完。”我有些放棄抵抗的看著眼前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