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馬車上。
謝櫻也勾起了嘴角,笑得有些詭異。
隻是其他人並未察覺。
屠嬌嬌緊張地問謝修:“你剛才在雅間裡為什麼那樣說?難道你懷疑有人偷聽咱們說話?”
“有沒有人偷聽我不知道,隻是謹慎起見。”
謝修低聲說著,又看了眼屠嬌嬌懷裡的謝櫻,想到不久前她身上爆發出的那股子異香,就忍不住憂心忡忡。
謝櫻察覺到他擔憂的目光,不禁鬱悶地掐住了香香的小嫩芽:都怪你!害我背鍋!我真是被你給坑慘了!
香香不舒服地扭了扭,慫嗒嗒地蜷縮著小嫩芽,不敢冒頭,委屈巴巴。
明明它都按照主人吩咐的,給敵人送小禮物了,主人怎麼還在生氣呢?
它是不是應該搞點戰利品,討主人歡心?
屠嬌嬌憂心忡忡地苦著臉,緊張地將女兒抱在懷裡。
猶豫了一陣後,她才小聲說道:“櫻櫻生產那天,我也聞到了這股香味。
原本是沒有的,後來孫青青把孩子抱出去清洗,我突然聽見櫻櫻大哭,然後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當時我就很不放心,想要出去瞧瞧,可是棣兒還沒生出來,我痛得根本起不了身。
正好當時許氏說要去看孩子,我就鬆了口氣。我當時根本沒有想到,她出去是為了調包孩子。”
屠嬌嬌說到這裡,就自責地直掉眼淚。
“要是我當時能夠反應快些,不讓孫青青把孩子抱出去,她們根本沒機會調包孩子!”
謝修連忙掏出帕子替她擦淚,安慰她道:“你不能這樣想。許氏當時寧可下毒也要調包孩子,要是你當時還有力氣,她肯定不會跟你客氣。
倘若你當時出去了,撞破她在調包,那女人為了自保,定然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
屠嬌嬌一想也是,不過想到許氏的突然暈倒,她又忍不住說道:“她那時候應該十分虛弱,為了調包孩子才強撐著,不然也不會剛調包完就突然暈倒。
要是我當時出去了,以她當時的身子,肯定不是我的對手。說到底,還是我太不謹慎,險些害了櫻櫻。”
謝櫻:“……”
娘,你想多了,真的。
許氏當時雖然虛弱,卻不至於突然暈倒。要不是她讓香香下了黑手,許氏根本不可能昏迷倒地,直到次日上了公堂,才幽幽蘇醒。
謝修當時在產房外,並不清楚裡麵的情況。
他說道:“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也怪我太不謹慎,這才讓許氏和孫青青鑽了空子,所以我們都有錯,今後再不能這樣了。
尤其是去了京城之後,咱們要更加小心。京城謝府不比咱們自己家,那裡雖不是龍潭虎穴,卻也藏著無數暗箭和陷阱。
稍有不慎,咱們就可能踩進彆人精心布下的陷阱。”
謝修說到這裡,突然問屠嬌嬌,“嬌嬌,你怕嗎?是我給你們帶來了生死危機,你會恨我嗎?”
屠嬌嬌突然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不過咱們既然做了夫妻,你就休想甩開我!要是去了京城,你敢有外心,納什麼小妾,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擺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樣,“我可沒那麼大度,你也彆指望我會學那些蠢女人,主動給你安排女人。
還有,你不準在外頭養那什麼外室!你看那些外室,有幾個是好東西?許氏給正室夫人下毒,為了保住她女兒,還給我和娘下毒,想要調包咱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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