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恭候你的大駕。”
毛利大叔站在遊輪的直升機停機坪上,看著走出來的目暮警官有些心虛,但即使這樣,他依舊堅信,瘟神什麼的,全都是胡說八道!
“啊,真是的,為什麼每次你在的地方總是有案件發生啊……”
“哈哈,我想一定是神的旨意吧。”
目暮警官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今晚又彆想吃到新鮮出爐的晚飯了。
不對,鈴木財團應該不會看著他們這群兢兢業業的警察餓肚子才對。
就在目暮警官思考晚飯問題時,毛利大叔依舊在試圖強調,自己不是瘟神,但卻被緊跟在目暮警官身後的白鳥警官打斷。
“應該說毛利先生本身就是神明吧,而且是死神。”
說完,也不理會氣鼓鼓的毛利大叔,拎著旅行包就跟了上去。
“啊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白鳥警官說話好衝啊。”
高木撓了撓頭,看著白鳥的背影和毛利大叔閒聊道。
“哈?他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毛利大叔撇了撇嘴,突然注意到高木眼角上的創可貼,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你眼上的傷是什麼情況?”
“這個……不小心被犯人打了。”
高木有些不自然,為啥誰看到了都要來問一句呢?很丟臉的好不好。
另一邊,白鳥警官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舉起自己手中的包,低聲說道。
“我去看看屍體,你打算怎麼辦?”
“你找個房間給我放下來,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單肩包裡傳出半夏的聲音。
“好,到時候我們再彙合交流信息。”
白鳥警官抬手攔下船上的一個服務人員。
“不好意思,美麗的小姐,能麻煩你給我找個沒人的房間放一下背包嗎?”
“啊,沒問題,請跟我來。”
半夏隔著背包都能聽出那人滿臉羞紅的樣子。
切,頂著彆人麵孔去調戲人家女服務員,不要臉。
很快,隨著一陣晃動,半夏感覺到自己待呆著的單肩包被放了下來,接著,隨著拉鏈拉開,一個大臉盤子出現在半夏麵前。
“臥槽,你不要離這麼近好不好!很嚇人的。”
半夏翻了個白眼,把差點就拍出去的爪子收了回來。
“行了,你自己活動吧,我去現場看看去了。你小心點,彆被人看到了,這樣不好解釋。”
白鳥翻了個白眼,從口袋掏出一副手套,邊戴邊離開房間。
“喂喂喂,你倒是告訴我這裡是遊輪的哪個地方啊。”
半夏有些無語地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走廊,歎了口氣。
“行吧,就看我運氣如何了。”
仔細吸了吸鼻子,確定周圍沒有任何人的存在後,半夏這才從沒關嚴實的房門裡擠了出去。
“嘖,不愧是鈴木財團啊,這遊輪的裝修,比之前那個交響樂號要華麗多了。”
半夏感受著腳掌下柔軟的地毯,忍不住多踩了兩腳。
就在這時,遠處的走廊拐角處隱約傳來了對話聲。
嗯?有人過來了?
半夏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擠進走廊邊的花盆後,同時豎起耳朵試圖聽清走來的那兩人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