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就憑借他們最近把組織在緬北地區幾個重要分部都給拔除乾淨這種事情不行嗎?”
半夏雙手抱胸,很是為徐老頭他們的行動感到驕傲。
“果然……那邊的事情果然是他們乾的。”
和因為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昏迷當中,對組織的事情了解並不充分的水無憐奈不同,赤井秀一對組織遭受的損失了解得可謂是一清二楚,甚至當時如果不是因為水無憐奈這邊還需要有人看守,他第一時間就飛去了解具體情況,看能不能借機給組織的人下個套。
不過下套的機會就留到這次好了。
“緬北的分部?我記得是蒙塔榭負責的吧。”
水無憐奈回想起自己臨被抓住之前在組織裡聽到的些許風聲,對半夏的說法信了六分,然後因為赤井秀一的反應降回了五分。
沒辦法,她很難相信這個男人口中的話,特彆是現在他們還沒有站在統一戰線上。
“沒錯,用他們的話說,那次行動既是正義之戰也是複仇之戰。所以,你要不要選擇我們,和你弟弟一起離開這場旋渦。”
半夏盯著水無憐奈的雙眼,雖然本堂瑛佑這家夥喜歡裝糊塗裝柔弱,但說話還是很好聽的。而且未來看起來也會是一個人才,加上水無憐奈兩個人才騙過去絕對不虧。
“真好啊……”
水無憐奈眼底閃過一絲痛快。
“姐姐,我們一起走吧。”
本堂瑛佑伸手抓住水無憐奈的雙手,眼神充滿了懇求。
“小瑛……”
水無憐奈越過他,看向站在本堂瑛佑身後的赤井秀一。隨後默默將手抽了出來,輕輕揉搓了一下他的腦袋。
“姐姐。”
本堂瑛佑的眼睛一亮,但下一秒就因為水無憐奈的話語重新黯淡。
“你和赤井先生走吧。離開這裡。”
“為什麼?”
園子並不能理解水無憐奈的選擇。
“這是我的職責,也是父親的遺願。如果在知道緬北那邊的事情之前,我或許會選擇離開,但是現在,這具陰暗當中的惡鬼有了死亡的可能,我怎麼會放棄為送他上路而貢獻我的力量呢?這是為父親的複仇,也是我自己的救贖。”
水無憐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仿佛還能感受到父親的最後一絲溫度。
而且,雖然有所謂的臥底法律豁免權,但畢竟她的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她也需要一場救贖。
“我明白了。”
半夏點了點頭,能夠感受到水無憐奈意誌堅定的他並沒有再開口多勸說什麼。
至於把本堂瑛佑帶走讓徐老頭他們保護起來,在這種情況下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本堂瑛佑被fbi帶走保護起來就是水無憐奈與赤井秀一之間的紐帶。
本堂瑛佑在fbi的保護下,赤井秀一才能相信水無憐奈在給他們傳遞信息的時候不會缺斤少兩錯漏百出。而確保自己的消息對對方有足夠的價值,水無憐奈也才能確定對方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弟弟。
能夠想明白這些的半夏從病床上爬了下去,轉身找小蘭和園子彙合。
他已經打算離開了,在兩人已經達成合作醫院的情況下,自己這些代表第三方勢力的人已經無法插入其中了。還不如早點抓了柯南回家去。
“你們繼續聊吧,我們先去找某個家夥一起回家了。”
就在三人準備推開病房門離開的時候,赤井秀一再一次叫住了他們。
“等等。”
半夏麵帶不愉地扭頭看向赤井秀一。
“我們滿心正義大公無私的赤井先生有什麼指教嗎?”
“你們去醫院大廳等著,待會兒我會帶著他去跟你們偶遇的。”
赤井秀一看著半夏和小蘭兩人,權衡一番利弊後,最終還是放棄了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讓他們幫忙查漏補缺的想法。
雖然經過他的調查他很清楚兩人並不是那種因為情緒問題就會暗中在這種隨時可能讓人丟掉性命的計劃當中搞小動作的人,但畢竟持有的觀點不同,讓保守派幫忙製定激進派的計劃,簡直就像讓素食主義者研究怎麼樣才能煎出最棒的牛排一樣彆扭。
果然還是那個小子更合自己胃口一點。
“你?難道不忙嗎?”
半夏上下打量著赤井秀一,下意識覺得這家夥不懷好意。
“至少白天,我還有著充裕的時間。”
那個叫楠田陸道的家夥肯定隻會在晚上無人在意的時候才行動收集信息,趁著天黑之前,他還是有著能夠自由支配的時間的。
比如完善計劃的時間。
“行吧,那本堂瑛佑呢?我覺得你們接下來不太會有保護他的精力。”
半夏扭頭看向本堂瑛佑,他確實有些擔心這孩子接下來的安危。
“我們fbi還沒有那麼無能。”
赤井秀一搖了搖頭,如果真的讓西拉那個家夥知道了本堂瑛佑的事情,以他的不要臉程度,得到消息兩分鐘後就能把人塞上飛機打包帶走。
“不過接下來可能要委屈你在空病房待上一段日子了。如果你乖乖的,我會考慮在計劃開始之前給你們姐弟更多的相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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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衝著本堂瑛佑說道。
“我會的。但在那之前我需要和我的同學告彆。”
本堂瑛佑擦了擦眼淚,糊塗的樣子一掃而空。
“可以。”
考慮到本堂瑛佑潛入醫院的過程,赤井秀一點了點頭,這種時候能少一點事就少一點事。
“姐姐,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已經會做飯、會洗衣服了。”
本堂瑛佑吸了吸鼻子,露出一個陽光明媚的笑容。
“小瑛,真棒。”
告彆後,四人便沉默著離開了水無憐奈的病房。
“謝謝,真的是很謝謝你們。小蘭、園子還有半夏弟弟。”
走到中道的病房門前,本堂瑛佑衝著三人深深鞠了一躬。
“彆,彆,我們其實也沒有幫上太多的忙。”
三人慌忙把本堂瑛佑扶了起來。
“不,大家已經給了我太多幫助了,不僅僅是物質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本堂瑛佑說得異常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