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凡望上官雲珂一眼,不敢再做解釋。
一個秋瑩兒已讓上官雲珂妒惱不已,若是讓她知道還有一個山果在等著他,他不知道她會生氣成什麼樣子。
雖然這件事早晚瞞不住,但他想等一個更好的時機。
然上官雲珂何等冰雪聰明,回想起離開柔然之時,叫山果的那名可愛的女子追出來向安羽凡喊的話,“優力打西米”這幾個字猶清晰的印在她的腦海。
再想到杜阿將不傳外人的柔然心經傳給了安羽凡,這兩者一聯係起來,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望著安羽凡,目光裡有一絲怨懟,怨懟他不肯將實話告訴她。
達海的兩隻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究竟用的什麼功夫?為什麼能催動日月珠?你說!你快說!”
安羽凡笑而不語,為了讓達海徹底死心,他忽然再次運起真元,隻見那兩顆日月珠驀地升至空中。
隨著他真元催動,日月珠也如達海之前操作那般,在空中極速的旋轉起來。
它們的光芒由紅變橙,然後又由橙變黃,由黃變綠,由綠變青,由青變藍,由藍變紫,最後又變成熾烈的白色。
那白芒猶如正午時分的太陽,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達海越發驚歎,也越發疑惑,越發憤怒。
“你當真會我族柔然心經?你是怎麼偷學到的?是山雲那惡婦傳給你的?還是杜阿那老東西?他們真是可惡!真不配做我柔然族族長!”
達海有些歇斯底裡,他仍然不願相信安羽凡竟真的學會了隻屬於他們柔然人的柔然心經,但事實卻令他難以懷疑。
“不!不!你用的不可能是柔然心經!不可能!”
他又否定了自己,因為他想到,就算是山雲或者杜阿將柔然心經私自傳授給了他,最多也不過數月一年而已,他如何就能修煉到心經最高重呢?
在他看來,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因為他自己的天資就已十分聰穎,可是曆經半輩子,才剛剛窺見柔然心經第八重門徑。
世上還有比他更聰明的人嗎?雖然有,就比如山雲,但又能比他聰明多少,不過是兩三年的差距而已。
而眼前的這個年經人,充其量修煉柔然心經才有一年,少則也可能隻幾個月,但他卻已將柔然心經修煉至最高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世上沒有人能夠修煉這麼快,沒有人!
安羽凡展示一番之後又將日月珠收起來,他望著猶困惑不解、驚恐不安的達海,緩緩道“怎麼樣?你還要打嗎?”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達海仍然一臉惝恍迷離。
現實顛覆了他的認識,令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透。
越是想不透,他心中便越是惶恐,同時,他也對自己潛心滌慮想要搶奪族長之位的前景感到無限擔憂,甚至有些絕望。
在以前,從來沒有人對他的心靈帶來過這麼大的衝擊和震撼,哪怕優秀如山雲也沒有。
然而,今天,麵對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他知道自己徹底敗了,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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