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兩個孩子托鄰居幫忙看兩天,自己拿著齊老七給的那條麅子腿來了頭道溝。
說著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求姐姐姐夫拉幫一把。
正哭的聲淚俱下的時候。
齊飛飛來了。
齊飛飛不認識她,感覺遇到人家有事兒,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有些尷尬。
把東西給李桂英,趕緊就走了。
鄭大隊長當時沒表態,李桂英留她住了一晚。
晚上,李桂英跟大隊長商量,“她小時候我就認識,這些年回娘家也聽說了她的情況。
人是勤快人,也能乾,要不你就讓她來吧?
生產隊不方便,你不是還要弄木耳養殖?
她指定能行。
從小她就往山上跑,膽子也大。
你說呢?”
李桂英看大隊長不吱聲,拿胳膊拐了他一下。
大隊長,“她領兩個孩子,能行嗎?”
李桂英,“有啥不行的?那兩個孩子都能跑能跳了。
正好看木耳也得建房子,她也有個地方住了。
再養兩條狗。”
大隊長,“嗯,明天我跟齊飛飛商量一下。”
李桂英,“你是大隊長一句話的事兒,跟她商量啥?”
大隊長,“你懂啥,以後養木耳的事,很多地方還得靠她。
你看她說的頭頭是道,說明她見過,甚至養過。”
李桂英撇撇嘴,“你總有理。反正我妹子的事兒,她走之前,你給個準話。
她大老遠來一趟不易。”
第二天,大隊長就去找了齊飛飛,把事情跟她大致說了一下。
齊飛飛,“大隊長,這,我也不是養殖場的人,你咋還來跟我商量?”
大隊長,“這個負責人,技術員,都是你了,再給你配幾個乾活的。
反正我都交給你了。”
齊飛飛,“這咋還都成我的事兒了?”
小聲嘟囔,“早知道,我就不給你買書了。”
大隊長,“不讓你白挨累,明年你就負責木耳養殖場,不用下地乾活。”
聽說不用下地乾活,齊飛飛高興了,這是好事兒。
大隊長又說,“乾好了,到年底,一個月按三十五給你發工資。”
齊飛飛倒是不缺這個錢,但比當農民可是好太多了。
頂的上兩個壯勞力了。
看得出大隊長這是下血本了。
齊飛飛也不扭捏,立刻答應了。
這個養殖場的廠長就這麼上任了。
齊飛飛也挺同情李巧英,就同意了。
“但是,她得聽話,好好乾活,乾不好,我可是要趕人的。”
對於這一點,大隊長沒意見。
搞養殖場就是為了掙錢,乾不好,那還行?
就這樣李巧英得了準話,千恩萬謝的回去了。
既然木耳養殖場都是齊飛飛的事兒了,她就得上心。
找了一天,讓大隊長安排了一些人,上山把樹段都拉了回來。
然後安排幾個乾活仔細的,開始給樹段打孔。
齊飛飛指點了他們兩天,然後讓潘小文每天驗收,合格的都堆到集體戶的院子裡。
她又去了水庫工地,還要去看看豆包。
路上她又去找了一次麅子群。
在上次小白拐了對象回來那個溝塘,又往上拐過一個山頭。
齊飛飛發現了它們。
好大一群,這次可不能放過了。
齊飛飛老法子,悄悄摸近,爬上一棵大樹。
架好槍。
連續射擊,十發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