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齊刷刷扭過頭來,就看到皇帝蹲下要扶穀荔,“來人,宣太醫!”
穀荔一暈了事,很快就被宮人抬去了偏殿,太醫也匆匆趕來了。
好好的宮宴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提前結束了。
眾人依依不舍的依次退出大殿,外麵簌簌的風雪抵擋不住大家剛剛所見的八卦。
有年輕的小姐依在母親的身邊,小聲詢問“母親,剛剛那位小姐是誰呀,膽子可真大。”
衣著華貴的婦人拍拍女兒的手,“是膽肥呢,差點被禁衛軍削了腦袋。你要引以為戒,彆給家裡招來大禍。”
“可女兒看皇上似乎不會對她怎樣,好像還很偏袒她呢。”
婦人不說話了,她也看出了不對勁,心中不停想著京中有哪家是姓穀的。
可想了一圈都沒什麼印象。
穀這個姓氏有些少見,與之唯一有點記憶的是十幾年前有個探花郎好像是姓穀來著。
隻是後來再也沒在京中聽過關於這個探花郎的事情,大概是外放哪個地方做官去了吧。
被人議論的人此刻正躺在燃了地龍的偏殿裡,太醫把過脈,退去了外間。
“回稟皇上,貴女並無大礙,隻是一些皮外傷,敷藥一周就能愈合傷口。”
冷著臉坐在桌邊的皇帝看向跪著的劉柏轎,問“穀荔她一直都是孩童的性子麼?”
劉柏轎“回皇上,來赴宴之前都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突然精神失常了。”
皇帝不悅地看向太醫,太醫將身子又壓低了幾分,沉思片刻道“貴女磕到了腦袋,頭部隻有一個小鼓包。隻是傷在頭部,問題就可大可小了。”
“你的意思是她磕壞了腦子?”
躺在床上的穀荔無視外間的猜測,她閉眼整理著原身的記憶。
說起穀荔的身世,真可謂是一言難儘啊,她本身隻是一個地方五品小官的女兒,卻敢在宮宴上大喊大叫,還不被皇帝責罰。
這一切都得從穀荔的外祖母那一輩說起。
齊太後齊明玉出身鎮北侯府,當她還不是太後,隻是先帝的淑妃時,皇帝劉詠也隻是一個五歲的調皮皇子。
淑妃為了鞏固母族的勢力為自己所用,借著她母親的五十大壽在皇家彆莊舉辦了賞花宴。
遠嫁江南的姨母,也就是穀荔的外祖母也趕來為母親祝壽,與姨母一道來的還有淑妃的表妹張瀟蘭。
彆莊很大,赴宴的人也很多。
五皇子一個不注意就跑得不見了人影,有人誘騙皇子到了湖邊,趁機將他推進了冰冷的湖水裡。
就在五皇子漸漸失去了掙紮力氣要沉下水底時,有人跳湖救了他。
張瀟蘭將五皇子推上了岸,自己卻沉入了湖底,被打撈上來時,人早已沒了氣息。
張瀟蘭死了,淑妃的姨母哭暈了被抬回去了,留下張瀟蘭兩個女兒在原地哇哇大哭。
大的四歲,叫薑芸;小的才剛滿一歲,連個大名都沒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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