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荔急得跳腳,“你彆磨蹭了。”再多說幾句廢話,那人早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褚堰生運起輕功,一個躍身就跑出去老遠了。
瞧見他這速度,穀荔咋舌。也不知道之前的她是怎麼有勇氣認為自己的兩條小短腿能追得上他的。
穀荔帶著白霜提前去了西城兵馬司,被人請進了後堂,好吃好喝地坐等結果。
一盞茶的功夫,就有人回來報信了,乞兒們的義父被抓住了。接著褚堰生就進來了。
不用人來招呼,褚堰生就在穀荔的旁邊坐了下來,連喝了兩杯茶水才停止牛飲。
“縣主是怎麼發現那人就是小乞兒口中所說的義父的?”褚堰生雙眸黑亮,微微上揚著弧度。
那人都已經逃出了西三巷了,本以為可以逃之夭夭了,可還是被褚堰生給追上了。摘了他的鬥笠,附近瞧熱鬨的立馬就有人認出了他。
說那人叫老疤,是萬貫賭坊後廚的幫傭,挑泔水就是他的本職工作。怪不得能逃過牙兵的查尋,差點就讓他給跑了。
穀荔“我與那人在巷子裡恰巧碰到。他第一時間沒有看我,而是微低了頭。一般遇上彆人來問路,怎麼可能不去看對方的臉呢。”
“可能他根據你的服飾知道你不低的身份,不敢直視呢?”褚堰生反問。
穀荔點頭,一開始,她也以為那人是被自己縣主的威嚴給鎮壓得抬不起頭來。
“可他給我指路時的口氣並不帶敬意。”穀荔猜想,如果不是外麵有官兵來搜查,那人說不定就不可能那麼輕易地放過自己了。
他給自己指路也是為了讓她出去引開官兵吧。
“當發現的我的荷包不見了時,我才意識到,那人當時低頭不是不敢看我,而是他在看我腰間掛著的荷包。
想想一個能給小孩子們設計出仙人跳偷盜彆人荷包的老賊,他偷竊的本事肯定也不賴。看到我身上的荷包忍不住打量偷看,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吧。”
白霜將她的荷包係得很緊,不可能無緣無故自動掉落。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為偷盜割走了。
而她在追人的全程,唯一遇見,說過話的人就是那個挑泔水的男人。
褚堰生從衣襟裡掏出鑲了一圈粉珍珠的荷包,張開掌心,“這個是縣主的吧!”
命運多舛的荷包啊,不知被多少個臭男人摸過了,現在還是從某人的衣襟裡掏出來的。
穀荔非常嫌棄。
“是是是,是我們縣主的。”白霜連忙接過來。
穀荔垂眸,“把裡麵姨母給我求來的平安符拿出來,剩下的全當是我給濟善堂的資助了。”
“是,小姐。”白霜手腳麻利,掏出了折疊成三角形的微黃的符。
隻一眼,褚堰生就認出了那是法華寺裡了無大師那裡才會有的平安符。
符紙上需得寫上福佑之人的生辰八字,再由寺中僧人念經七七四十九日方能成的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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